发现了不对劲,快步跑去打开门,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求救着想要喝水。
这么看倒真快要渴死了。
栗世被他抱了起来,泪如雨下,拼命抓着他索要水喝。
“想喝水是吧?给你。”
他冰凉的薄唇贴了上来,含住她的舌头不断翻滚,渡进来一股又一股不少的口水,栗世恶心的反胃,唔唔拼命摇头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还是被他强迫咽了下去。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你恶心死了!我要喝水,喝水啊!”
白江山眼神一凶,“再嚷嚷让你喝尿。”
她鼻子一吸,怂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拿来矿泉水,咔的一声拧开,撑着她的脖子,往她嘴中灌进去,根本不管她吞咽的速度快不快,咕咚咕咚呛住了他也不管。
栗世一边哭着喝着,一边在心里大骂着他,这家伙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是个没满月就死掉的可怜婴儿。
一整瓶都给她灌了下去,她咳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渴吗?”
“不渴了,不渴了……”栗世惊恐的摆手,捂着胸口咳嗽。
白江川头发已经长到,快要完全遮盖住眼睛了,以至于栗世抬头看他时,都摸不清他的情绪,恐惧中,说话又小心翼翼。
他的手掌突然朝她伸过来,栗世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没发出来尖叫,背后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手掌落到了她的额头,只听他声音依然低沉说道。
“烧还没退,怎么这么麻烦。”
麻烦?惹她发烧的人是谁?不是这个混蛋让她躺地板才导致的吗!
她气的鼻孔放大,被白江川看在眼里,挑起嘴角嘲讽。
“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
“我没有。”
她哪敢不服气,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白江川又一次伸出手,这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重不轻的力道,让她往下低了几分头。
“你姨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做我的人,不要以为你发烧,我就不敢动你,乖一点,比什么都好。”
她依然眼睛瞪的像铜铃,警惕,潮红着脸把自己蜷缩。
“还是不信我?”白江川放下手,略有落寞。
“我不可能信你!那是我姨妈,打死都不会信你!”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咬牙启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