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凝神,必须适应!跳开几步,紧紧的盯着徐景昌,判断以及学习着他的动作。突然,徐景昌出拳,庭芳下蹲闪躲,同时以手为轴,翻身旋转出腿。徐景昌借力打力,勾起庭芳的膝窝用力一掀,庭芳被徐景昌的腿风带起抛开。
落地的那一瞬间,庭芳瑟缩了一下,待想改姿势已来不及,左手背先着地,接着整个手臂被重力冲击:“啊!”脑子里嗡了一下,好痛!赶紧试着握拳和轻微活动,还好没骨折。
徐景昌面无表情:“愚蠢的错误。”
庭芳:“……”认命的爬起来,继续。左手火辣辣的疼,但她已经不敢再犯蠢。
演武场内的自鸣钟指到十点,徐景昌终于放开庭芳:“今天先到这里,晚间站桩。”
庭芳无力的点点头,累。果然偷偷练习,与跟人对打,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幸而体力不错,还能支撑。
徐景昌到此时,方柔声问庭芳:“难受?”
当然!庭芳伸手搂住徐景昌的脖子撒娇:“抱!”
徐景昌笑着把庭芳抱起,直接回房。庭芳一身汗,黏腻的很不舒服:“我想洗澡。”
徐景昌就去茶房打水,回来时道:“你没丫头果真不便。”
庭芳道:“婆子也成。”怀念热水器!
刚洗完,发现忘带衣服进耳房。裹着块大毛巾出来寻衣裳。
徐景昌:“……”望天,妖孽!定了定神,正好拿出药酒替庭芳处理身上的淤青,尤其是左手,“下回落地前别闪神。你自己说的,不怕死就不会死。到点儿就忘了。”
庭芳笑笑:“给我点时间习惯。”
徐景昌擦着药,有些心疼:“真不想教你!”
庭芳吐吐舌头,没说话。上完药正好穿衣裳,却是只有裙子。绀青宋锦四合如意云纹的对襟袄儿,雪白连枝锦缎长裙配正红腰带。看来徐景昌很喜欢庄重的颜色。这样的衣裳怎么都不能梳简单粗暴的团髻。拆了头发,徐景昌自觉的接过梳子,问:“可不好梳双丫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