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畏惧,手指轻轻在他脸颊摩挲,“你为你爱的女人着想,自然也会有爱我的男人为我着想,所以你用不着生气,很公平的事。”
她把他往后推了推,撤开他的怀抱,“顺便再捎句话给冯熙媛,我陶然的男人可不是她能够染指的。”
林百川之前还被气的五脏六腑都冒烟,硬是被她这句轻佻的话给气的笑了出来,他野蛮的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左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抓着她的肩膀,对着她那张可恨的小嘴就咬了上去。
她的下巴,脖子,无一处幸免。他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在她耳边咬牙说道,“真恨不得咬死你。”
她的鼻尖顶在他的喉结上,感受着那里的上下滑动,她用力扬了扬头,嘴巴凑上喉结,轻轻浅浅的啄了几口,“这几天冷水澡洗的过瘾吗?昨天夜里你好像起来洗了三次,是不是?”
他压低声线警告,“陶然,你今晚要是再敢有意惹火,我就不会再像昨晚那么好说话。”
这段日子他被她整的很惨,明里暗里,反正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把能想到的恶毒招数都用在了他身上。
“让我不惹火也可以,周末带我去骑马,我骑的高兴了,兴许就能饶了你。”她话里满满的都是威胁。
骑马是吧?这还不好说,“想骑马了?”
她点点头,“在纽约时每个周末丹尼尔都会带我去庄园骑马。”
陶然的条件得到满足,她心满意足的去了卧室,想着今晚上要怎么折腾林百川。而林百川看了看腕上的时间,准时点开朋友圈,有位朋友分享了某个新闻,今晚到岸的走私药材藏红花和麝香都被扣,可遗憾的是接头人没有露面。
他退出朋友圈,神色有些凝重。
马术俱乐部。
一早,慕时丰已经骑过几圈回来,他冲过澡穿着黑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有晶莹的水滴。趴在休息室的窗台上,马场的景致一览无余,初冬的景色有些萧条,落叶,枯草。
没有敲门声,便有人推门闯入。他听到动静,不由得皱眉,回过头,阴沉的脸转成戏谑,“六哥,你不会一大早荷尔蒙过剩,骑车骑到这里的吧?”
江迎东脱下手套和安全帽,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还真被你猜中了,我骑了八十公里过来看你。”说着倒了一杯茶温水仰起头一饮而尽。
“林百川昨晚很晚了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他老婆闹着要骑马,约了周六过来。看来他还这是收了心,准备一心一意疼媳妇。”说着视线瞥向慕时丰。
慕时丰冷笑两声,拿起窗台上的烟点了一根,一口下去就少了三分之一,缓缓的,烟雾从鼻腔冒出,他紧盯窗外的枯树,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江迎东看着他这样,叹口气,“你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就非她陶然不可?”
慕时丰将剩余的半支烟,摁在烟灰缸,大步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报纸,面无表情的盯着封面又看了几秒,“还就非她不可!”
江迎东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点了根烟,“她都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你何必不放过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要跟林百川闹翻,值?放下吧。”
“放不了了。”
江迎东轻轻掸掸烟灰,“别活在过去的执念里回不来,七年了,说不定她早就将你忘了。”
“她不会。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江迎东微怔,脸色沉了沉,“她都领证结婚了。”
“结婚了我不介意,我不需要名分。”
“你他妈...”江迎东都不知要骂他什么。
看到江迎东的脸都气白,他笑出了声,“开个玩笑,还当真?生,她只能是我的人,死,她墓碑上也只能刻着我慕时丰的妻。”
“有病!”
慕时丰眉峰一挑,“你有药?”
“你打算怎么做?”
慕时丰表情寡淡,“她让我痛了,我得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