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拎着他换下来的脏衣服跑上楼,翻出之前剪衣服的剪刀,衣服倒在地上就一通乱剪,尤其是内裤,剪得碎成了布渣渣,心里还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把剪刀的刀口放到那老狗的鸡鸡上。
这种事不能想,一想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激动,恨不得抄起剪刀冲到医院去让他血溅当场。
单善猛得一拍脑袋,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她得打住这个危险的想法。
现在干他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没切下罪恶的鸡鸡,反倒先被他的手下乱枪扫射成马蜂窝,得不偿失。
气总是要撒。
她噔噔跑去衣帽间,把他装内裤的收纳盒抬出来。
几十条男士内裤,一条一条拿在手里,对准裤裆部位利落的一剪,咔嚓一声,犹如切了真的鸡儿一样爽。
剪完内裤后一件一件地重新叠好,把收纳盒放回原位,再将作案工具藏好。
谁也没看到是她干的,一旦追问起来,就说是老鼠啃的好了。
藏好剪刀后,她打电话给郑悦悦,后者还在过暑假,很快接起来,问她干嘛。
单善握紧粉拳,表情狰狞:“今晚约宵夜,请你吃猪小弟。”
猪小弟,也就是猪鞭,青州美食一绝。
那头犹豫着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少废话,就说去不去?吃不吃?”
白吃的谁不要,那头果断地答“去”,接着说:“我想吃牛大哥……”
牛大哥,牛鞭,青州美食另一绝。
“休想!”
他陆敛的狗鞭,只配当猪小弟,怎么能是牛大哥!
“……”
郑悦悦弱弱地说了句“出门喊我”,挂了电话,已经习惯了发小三天两头的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