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
她做贼心虚地佝偻着身子,继续往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体个神经都紧绷着,一旦被人发现果断逃走。
走到一间房门没完全掩上的包厢前,时有时无的交谈声从里面传来,她的身子紧贴着墙面,一点点地探出去脑袋,手掌宽的门缝里,陆敛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相谈正欢,两个人的身后都站着西装革履的保镖,其中有一个单善认识,陆敛的特助,此刻正弯着腰凑到他的耳边窃窃私语,后者听完后起身,跟对面的男子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抬清,接着便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单善在门口盯了近一分钟,现在招待那个中年男子的是陆敛的特助,本人不知去向,她大着胆子,手碰上门,轻微地推开一点点。
“你来这里做什么?”
满含笑意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回:“见世面。”
话说出口,全身僵硬一瞬,屏着呼吸缓缓地转过头,看到对方的脸后,尴尬而不失优雅地露齿一笑,拔腿就要跑。
他胳膊一伸,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捉住扛在肩上,边往楼梯口走边问她:“晚餐吃了?”
“废话,都这个点了!你放我下来!”
她蹬着腿捶他后背,挣扎着要下地,他一连在挺翘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打得啪啪作响,跟大人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似的,单善羞愤交加,越发下了狠手地捶他。
“少折腾,惹毛我吃苦的还是你。”
这话暗示性太强,她早上才被他闹了一回,现在腿还酸着,那受得了再来一回,腿非断了不可,慌忙之下,急中生智地提醒他:“你不是还有客人嘛!人还没走呢!”
她闹得厉害,陆敛干脆没去四楼的客房,随便推开一间无人的包厢,进去后门一锁,上前几步将她往沙发上一抛,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