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咬唇不动。
男人面无表情,又伸手慢慢往下,慢慢地开始解第二颗。
女孩的身体轻轻颤抖,抓紧沙发的指节发白,但还是一动不动。
文胸和乳沟露了出来,胸脯雪白挺立——
男人解衣扣的动作极慢,似要给她阻止的时间,也或者他故意用这种缓慢延长和加剧对女孩的心理折磨和摧残——
手慢慢往下,男人修长的手指伸向第三颗扣子。
女孩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她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姐夫——姐夫,”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我——”
男人猛地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似乎这对他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他后退了几步,挪开视线,不看她。这才轻轻的说,“小晚,今天因为我是你姐夫——才放过你。要是是另外一个男人,你
逃不掉。”
“永远不要再对男人说这样的话。”
12.去我房间
12.
姐夫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了房间。
周晚慌忙给自己寄回扣子,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蜷缩在沙发上。
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是这么可怕又熬人的吗?自己还说要给姐夫生孩子——可是连姐夫脱自己衣服都受不了,那可
要怎么办?
狂风刮过。外面风声凛冽,不知道什么被吹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周晚在沙发上咬唇纠结,陈文轩在卧室里皱眉抚慰自己。
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现在感觉像要爆炸。欲望在身体里游走,可是迟迟到不了顶点。他知道自己持久——可是这他妈
的也实在太持久了!
他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拉上裤子走到窗户边,外面昏黄的路灯上,树枝正在接受狂风的摧残,疯狂摆动,如群魔乱舞。
自己刚刚居然亲了周晚——果然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吗?那稚嫩僵硬的身体,柔软的舌,雪白的胸——欲望在一瞬间聚集,
他拉下裤子伸手握住了自己,抚慰了几下,闷哼一声,终于顺利地喷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全部落到了地毯上。
他脑里还想着精液喷落地毯的情景。孩子——她那么年轻——要是喷到她的身体里,大概很快会怀孕吧——他甩了甩头,甩
开这些罪恶的念头。自己差点入了魔。
她是周雨的妹妹。自己的小姨子。还是个孩子。他想,自己大她一轮,她不懂事——但是自己要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
做。
他收拾好自己,走出卧室。周晚还在沙发上抱着腿坐着,头放在膝盖上。
“怎么还不去睡觉?”男人皱眉。
似乎被他声音吓了一跳,周晚慌忙从站了起来,还紧紧地拉着自己胸前的扣子,是一个紧张的防御的姿势。
“姐夫。”她呐呐的喊他。
被自己吓到了吗?陈文轩想。自己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吓坏了,要是以后——他赶紧甩开这个念头,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他
和她不会有什么以后。
风越来越大,台风即将在今晚过境S市。陈文轩又检查了一遍门框,走过去正准备开口赶她去卧室睡觉——
灯突然灭了。
屋里一片漆黑。
停电了。
外面狂风呼啸,黑暗放大了人的感知。
“姐,姐夫?”他感觉有只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女孩的身体靠了过来,呼吸似在身边。
他沉默了下,转身,“我去拿蜡烛。”
女孩抓着他胳膊的手没有松开,一下子被他拉的踉跄,她低声说,“我也一起去啊。”
怕黑吗?
陈文轩想起了以前每次台风来了停电,周雨总是要起身,说是去隔壁看看小晚。然后很久才回来——或者一晚上都不回来。
他以为她们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