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邵璿,那个吃了豹子胆的王八蛋是谁,竟然敢撞夏天?”白一腾再次染怒嘶吼道。
秦邵璿冷冷一哼,“在这个世上,被利欲熏心的人比比皆是!董小武出价二十万,让一个叫二毛子的人开车撞夏天,先付了十万,事成之后,再付十万,所以二毛子才会来医院看被撞的人怎样了。”
“邵璿,是周思琪指示的吗?”白一腾迫不及待追问。
秦邵璿什么也没说,只是阴寒的扯了扯嘴角。
董小武是受何人指使,他们三人心知肚明!
“邵璿,你将如何处置他们?”白一腾咬牙切齿道,妈的,哪怕董小武和周思琪身份不俗,他也不怕,照样折他们的胳膊断他们的腿,只要秦老大一声令下。
“白鳍豚不要乱来,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秦邵璿幽深的眸光一敛,这是他跟周思琪之间的恩怨,他要自己亲手解决,不希望别人插手!
“你是担心动了周思琪而惊动到周奎?!”躺在床上的丰泽年似乎看穿了秦邵璿的想法。
“眼看周奎就要有大的举动,如果周思琪出事,他肯定不会轻举妄动!知道吗?周奎和海东平密谋准备从美国黑市购买大量的精锐高端武器,然后用这批军火和缅甸的大毒枭再做交易,所以,这笔大买卖,我恨不得他们每天就进行。”秦邵璿用力的揉了揉自己胀的太阳穴,深呼吸再深呼吸,稍稍平静下思绪,淡声道,“现在,不是动董小武和周思琪的时候!”
白一腾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好了,泽年,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夏天。”秦邵璿说完,俯下身,为他掖了掖被角,“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泽年!”
丰泽年笑了笑,半眯着眼眸,即便为他,为他的家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是值得的,或许,这就是他丰泽年的人生,他丰泽年的幸福……或许,这样的幸福,别人理解不了!可他却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义无反顾!
秦邵璿问过护士后,来到夏天的病房前,小马还站在门外守着。
“秦局,您来了?”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我在这里,你回去。”秦邵璿边说,边推门,可门反锁着。
小马连忙解释道,“我刚刚给夏小姐买了洗漱用品,她可能在里面……”这话不需要说完,想必秦邵璿也应该明白。
秦邵璿点了点头,“那你回去!”
“好!”夏小姐的男人来了,他自然不会留下。
等小马走远了,秦邵璿才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又等了一会儿,再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睡着了吗?
秦邵璿掏出手机,很快听见房间里有手机铃声响起,过了一会儿,电话被接起。
“在干什么?”秦邵璿压低声音轻轻问道。
“没干什么!”从卫生间走出来接电话的夏天淡淡回答道,之前,她一直守在急救室前,等丰泽年出来后,她又陪在丰泽年的床边,直到白一腾来了,她才来到小马给她安置好的vip病房。
“开门!”秦邵璿轻轻说道。
开门?原来敲门的是他!夏天看了看房门,其实她在卫生间听见有人敲门了,但她还没洗完,所以不方便开门,就装着没听见。
“开门,听见没有?”见里面没有任何声响,秦邵璿重复道,并且音量有些提高。
夏天抿了抿唇,挂了电话,走过去,开门。
两人四目相对,清冽的流光在眸间流转闪烁。
“你里面的内衣之前都汗湿了,去换一下。”秦邵璿扬了扬手里的大提包,俯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额间。
夏天这才现他手里提着的包是她家的,再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套,说明他去她家了。
她是一个有着洁癖的女人,每天洗澡换衣雷打不动,但今天情况特殊,她想要给妈妈或者彭妈打电话,但时间太晚,怕惊动她们,只好让小马在医院外面买来牙膏牙刷和毛巾,简单对付一下,等明天再说。
而秦邵璿知道她有这方面的习惯,便回家特地拿来这些。
提着包走进来的同时关上门,然后拉开包的链子,从里面拿出一套她的睡衣,还有她的内裤和胸衣。
“对了,晚上不用穿这个是吧?”秦邵璿自言自语地将胸衣又放回了包里。
夏天绷着的脸忍不住热了一下。
秦邵璿看了一眼披着外套吊着左手臂的她,为了方便治疗,她里面衣服的袖子都被医生剪掉了,而这样的她根本穿不了睡衣,幸好,有两种准备。
夏天见他从包里拿出一条浴巾时,开口道,“帮我把那件睡衣的袖子剪掉!”今晚可以裹浴巾,但明天白天呢,她总是要穿衣服吧,正如秦邵璿所说,她今天的衣服全汗湿了,又有血腥味,穿着很不舒服,而换睡衣的话,必须将袖子剪掉,才能完完整整把扣子扣好。
秦邵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波澜,是欣慰,敲门的时候还担心夏天会把他赶走。
看来,他还不是很完完全全了解夏天,今天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心态还没有彻底平复下来,她自然知道那车祸是有预谋的,她还担心没将她置于死地的凶手会从卷而来……
没有剪刀,秦邵璿只能用随身带着的瑞士多功能小军刀把她睡衣的袖子割掉,一边割,心里一边泛着酸,着狠,周思琪,你付给夏天的伤痛,到时候,我一定会加倍向你讨回来!我要让你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你碰不起!
之后,秦邵璿又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了一些,转脸看向夏天矜持的脸,拉起她的右手,“你一只手怎么洗澡,来,我伺候你。”
夏天一怔之余,却是本能的抗拒,“不用,我可以的,你只要帮我把里面的这件衣服割开。”她拿掉披着的外套,然后背对着他,今天穿的这件衣服是圆领衫,脱是脱不掉。
秦邵璿没有多余的话,遵照她的意思,将那件圆领衫割开。
“等等!”
夏天正要去卫生间,秦邵璿的手已经伸过来,突然间探到她背后的胸衣,夏天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就马上明了了一个事实,他要把她的胸衣也割了。
“这个不用!”胸衣的肩带可以解开。
“嗯?”秦邵璿疑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有些凉,触碰到的地方引起阵阵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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