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泄完放过自己时,琬宜张着嘴大口喘气,青玄扣着她十指按压在床,身体相连的部位依旧律动着,粗喘着询问:“怎么样?舒坦了吗谢大爷?”
“哼…嗯…逆子…啊……”
看来惩罚力度不够,青玄忽得抽身抱着她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掐着她腰更狂猛地挺动起劲腰,健硕的胸腹紧贴着美背啄她的嘴,嗓音低哑:“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吗?”
琬宜无法回答,男人问出口后便紧接着堵上她的嘴。
摊上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把她做舒坦了就是最好的回答。
虽然说不戴套,可当预感到精关要失守了的前一秒,青玄还是咬牙退出,浓白的爱液悉数喷洒在挺翘的美臀上。
一次怎么够呢,他抱起人坐在自己腰上,一会揉捏她屁股一会抚摸她乳房,怜惜地亲吻那朵妖冶的鸢尾,忽然收拢胳膊拥紧她。
琬宜也没闲着,葱白的手指握着他的物件上下套弄,凶巴巴的语气催促:“别磨磨唧唧,硬了就快做。”
在床上还敢对他大呼小叫,青玄额头抵着她的轻笑:“遵命,老婆。”
夜色漫长,琬宜如愿以偿在男人身下晕了过去。
宠爱
可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
所以说习惯有时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从不适应跟他同床共枕到缺他睡不好,不过也就两个月的时间而已。
察觉到他不在床上,琬宜睁眼醒来。
中央空调还在制暖送热,卫生间的门留了条缝,昏黄的亮光从门缝透出来,琬宜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无声地发呆,等了十多分后还没见人出来,掀被子下床来到卫生间外面轻叩了叩门。
他随意披了件浴袍靠墙而站,听到动静微侧头看过来,恍惚的神色没来得及收回,轻柔询问:“熏到了,还是又做噩梦了?”
打火机个烟盒放在洗漱台上,他手指间夹着根烟,卫生间里烟气缭绕。
琬宜走进来,眼神上下打量他,淡淡地反问:“来这里抽烟,间接控诉对我的不满吗?”
她半夜惊醒都是在房间里抽,呛鼻的烟味总把他熏醒。
青玄微弓着腰,额间的碎发投下一小片阴影落在眼皮上,空着的手捏她一边脸颊,勾唇笑得宠溺:“你有这个权力。”
用任何方式喊醒他。
她看似对他的情话不为所动,侧头斜睨着他提问:“便秘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他目露疑惑:“嗯?”
琬宜提醒他:“你进来很久了。”
没便秘就赶快回床上,熬夜伤身,她还要继续睡觉。
听懂她的意思,青玄哑然失笑,示意手中的烟:“抽完这根。”
琬宜瞥了眼燃烧小半的烟轻一点头,站立在原地等他。
他柔声说:“回床上去。”
她就套了件真丝睡衣,下身一条单薄的底裤,还都是他给穿上的。
琬宜没听他话,从烟盒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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