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舌尖扫了圈下唇,冲他抛出个媚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青玄面色阴沉眉头紧蹙,面朝前方眼角余光却忍不住不看她,极力压制下腹的躁动才没在大街上弄死她,终于熬到车子开进小区,绷紧的某处愈发兴奋明显鼓起,留意到这一幕的琬宜掩着嘴笑得眼不见眼。
他们这般迫切地渴望融入彼此,却没料想到来了个不速之客,琬宜微昂下巴打量拄着拐杖的叶灏,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上好的兴致瞬间消散。
锁车晚一步过来的青玄朝他轻一颔首,声音听不出情绪:“爷爷。”
三人站在大门处,叶灏先瞥了眼琬宜,看向她一旁的青玄:“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难得的心平气和没有大发雷霆,琬宜挑了挑眉。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青玄握了握她的手上前开门,淡淡地说:“进去聊吧。”
“嗯。”
琬宜跟叶灏并排站在青玄身后,两方目不斜视谁也不理谁,她今晚没心情跟他吵,门打开率先迈步进屋,叶灏最后一个进去,自叶天澜去世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边,站在玄关处打量装修一新的室内,若是之前定然要大发雷霆责怪琬宜,此时却只极轻地叹息了一声再无其他。
可见要跟叶青玄聊的事很重要,都按耐下脾气不请自来登门拜访了。
琬宜去厨房接了杯水喝,杯子放下后也不说话兀自先上楼,青玄的目光从台阶上婀娜的背影收回,走到客厅在叶灏对面落座,“您找我什么事?”
整个人还没从和谢琬宜的聊天内容中走出来,一想到叶灏在她痛苦的七年里扮演了一个旁观者甚至加害者的角色,本就不够热忱的态度越是淡漠。
叶灏瞥了眼琬宜消失的楼梯口,确定无人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先前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天澜的死跟她有关吗?”
“青玄,她恨你父亲。”
青玄坐直的身体僵了僵,而后回应:“嗯,我知道。”
这一点叶灏倒是没想到,混浊的老眼望着他确定:“你知道了?”
“嗯。”
“怎么知道的?”
省略了过程,青玄告诉对方结果:“她自己说的。”
闻言,叶灏耸拉着眼皮陷入沉思,一时想不通谢琬宜这么做的目的为何,在他看来,后者勾引自己的孙子完全就是为了报复恶心他们叶家,说出来无异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她为什么跟你讲这些?”
青玄叹了口气:“爷爷,我说过的,我跟她结婚了。”
他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叶灏冷讽了句:“呵,那你想想她跟你结个婚得到了多少,动动你的脑子自己想。”
“青玄,谢琬宜是没有心的,她为什么跟你结婚你不清楚吗?”
在叶天澜遗嘱的制约下,她即要摆脱前者的控制又不想损失既得利益,他叶青玄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顺便还能恶心他们叶家人,可谓一石二鸟。
青玄抿紧唇沉默不语,琬宜站在二楼走廊拐角的阴影里,等了片刻没听到他的声音,面无表情地迈步往里面走,习惯性转到他的房间门口,开门的动作忽然一滞。
自从去了趟民政局,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宿在他房里,差点习惯成自然了。
琬宜摇头无声失笑,收回搭在门把上的手,转身向前两步进了她原先的卧室。
另一边的客厅,青玄眉眼冷峻端坐着,二楼轻不可闻的高跟鞋哒哒声传来,一步一声也踩在他心口上,闷痛酸胀。
青玄抿紧的唇撕开条缝,缓缓地说:“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还记得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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