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手里的香烟剩了半根,他就是用这只手在女人腰上缓缓摩挲,手指探进稀疏毛发下面的那条细缝。
只有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湿气。
烟头烫到了一根阴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很淡,他抽了几口烟,烟味就盖住了。
“这么干涩,自己先把自己玩湿。”
安萝足足用了两分钟才理解贺西楼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男人斯文清隽的面皮之下藏着一个恶魔败类的灵魂,单纯的肉体交欢并不能满足他,他享受的不仅仅只是身体高潮射精那一刻
的快感,也不是女人毫无生机的顺从,而是干净的她挣扎无果坠入情欲深渊后面色潮红潋滟由心而发对他的渴望,渴望他的亲
吻,抚摸,渴望被他插入,渴望他给的快意和高潮。
赤身裸体的安萝被贺西楼推倒在地毯上,她脸上再细微的情绪变化都清晰地展露在贺西楼眼底。
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眸终于有了波澜,紧紧咬唇瞪着他,耳朵因羞耻而泛红,睫毛轻微颤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想要我来?”贺西楼唇角勾起淡薄的笑意,他缓缓俯身,在女人肩头印下一枚轻吻。
安萝厌恶地一把推开他,缩着身子往后退。
“我碰你你又害怕,”贺西楼也不生气,“所以你还是自己玩吧,我喜欢你水多一点。”
桌上放了份文件,他拿过来翻看审阅,一幅给足了安萝时间让她自由发挥的模样。
“把腿打开,用手摸下面的小穴,自己洗澡的时候看过么?没看过也没有关系,手指不敢插进去就揉那颗小阴蒂,还有上面的
奶子,一起揉,你很敏感,不用太卖力就能湿。”
安萝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这些龌龊下流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平淡地就像是在教她如何写数学题。
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她越紧张,身体就越僵硬,贺西楼有足够的耐心调教,看着她因为恼羞气愤胸口起起伏伏心情颇好。
贺西楼翻了一页文件,趁她走神,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身下。
“还是太干了,”他摸到女人的穴口,微微皱眉,“你又那么紧,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如果强行插入你的阴道会被撕裂。”
贺西楼喜欢看她像受惊的小鹿似地胡乱挣扎,一边徒劳地用手推拒捶打,一边在他耳边喘息。
“我虽然不想伤你,但怎么办呢宝贝,”贺西楼握住安萝的手腕压进沙发,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的生殖器顶在她小腹,似有若
无地碾磨,“感受到到了么,你这副生不如死的表情让我很有性致,男人硬了不射出来会很难受。”
“不愿意自己玩,那就求我。”
安萝紧闭双眸,偏过头,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从她进门开始,任何一个细微的情绪都在掌贺西楼的控之下,是在他面前自慰还是求他,按她的性子只会选择后者。
“真乖,”贺西楼敛眸低笑。
安萝放弃了挣扎。
耳垂被男人灵活的舌头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祛棹┽號卷进湿热的口腔,沙哑的嗓音混着呼吸一起落进她耳蜗,“看我让你汁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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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珠都来了,600珠还会远吗,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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