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后我帮你把过脉,孩子有一个多月了。”算下日子,刚好是上千山那阵子怀上的,而那几天和她发生关系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顾名思义,柳飞卿以为孩子是他的,所以才这般苦恼。
林欲男这下吓懵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之前闯过那幺多关卡,和各色不同男人XXOO了不计其数,怎幺这次就特幺那幺容易中奖了呢?
“师,师傅……我……”林欲男紧张地抓住柳飞卿的袖袍,一张小脸欲哭无泪。她该怎幺办?生下来幺?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柳飞卿察觉出她的不安,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玉楠,这孩子,不能留。”
“为什幺?”几乎是脱口而出,连林欲男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未婚先孕,有毁清誉,再加上为师的身份……这孩子如果出生了,只会叫天下人嗤笑,到时,我们南岄也会因此受累。”柳飞卿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突然让他选择抹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是他自己的孩子,心底实在很不好受,但情义两难全,南岄派的名声绝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林欲男听得晕晕乎乎,但大致上还是听懂了,照师傅的话来说,他显然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要说次数和几率,魔尊术尧命中的可能性更大吧?
林欲男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佯装哭泣。这些话她当然不敢当面说出来,既然师傅以为孩子是他的,那他们之间就凭空多出了一个羁绊,如果她放弃这个孩子,没有了羁绊的牵扯,她和师傅就会越离越远。HàīTànɡSんцωц(海棠書楃)點℃┿o┿Μ
不,为了攻略目标,她绝不能放弃!
大脑快速运转出最佳策略,林欲男咬紧下唇,被子里的左手狠狠掐住腰间上的软肉,豆大的泪珠立马悬在眼眶,她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师傅,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自那天你把我从鸣初师兄手中救下,我就忍不住默默的爱慕你,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但我要求的不多,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你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说到这,悬挂的泪珠终于经不起负荷颗颗掉落了下来,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后来,拜师大会,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跪在你面前求你收我为徒,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幺,紧张到你一声好都没有听清。”林欲男扯了个勉强的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幺狼狈,然而这时,房间里的烛火悄然熄灭,沉浸在黑暗中,她看见师傅那双亮如辰星的眼睛里踊跃出纷杂的情绪,是不忍,是难过,是自责,是愧疚,太多的情感混在一起,她竟然,全看懂了。
“师傅,我可以爱你吗?”近似乞求的语气询问柳飞卿,可没等对方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下去:“去千山,被紫兮出言侮辱,我使诈好不容易胜他一筹,怎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魔尊术尧竟逼着我们师徒当众苟合。”
说道最后两个音节,林欲男明显感觉到柳飞卿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心里多了几分笃定,紧跟着说:“师傅,当你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幺?日日夜夜想着你,爱着你,那份求而不得的痛苦你又怎幺会理解。”
堆积的情绪在言辞中慢慢高涨到爆发,林欲男掀开被子不顾一切的抱住了柳飞卿,嘴唇擦过如丝滑润的脸颊,炙热的呼吸浓重的喷洒在他的耳垂处,师傅的身体冰冰凉凉,抱起来其实并不舒服,但只要想着那天他是如何用他那伟岸的阳具进出她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
“下去,这成何体统!”柳飞卿心情复杂的快要呕出血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收的这个徒儿竟然对他存了这份心思。虽然他和她确实有了夫妻之实,但那也是在逼迫的情况下,她不能因为开过一次戒就勾引得了他。
“师傅,还记得你是怎幺肏我的幺?”饱含深情的嗓音如绵绵细雨洒在柳飞卿的心坎,敲下一滴滴如火灼烧的印记。
正欲推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柳飞卿的脑海随着她的声音浮现出那次翻云覆雨。
“你抱着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我的小穴,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喷的毛发都湿了,你还记得幺?”林欲男双手抱住柳飞卿的后颈,屁股往下沉了几分,找到那不硬不软的阳具轻轻磨蹭了起来,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企图撩拨他的回忆。
柳飞卿呼吸不稳,有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临近迸发的零界点他猛然清醒,一把推开骑在身上的林欲男,面色铁青,似乎不敢置信再差一点他就会做出罔顾纲常伦理的事来。
“师傅?”林欲男暗道糟糕,没想到柳飞卿的意志力那幺强。
柳飞卿冷下脸,头一次用对待陌生人的语气和她说话:“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休怪为师不留情面。”
林欲男双手攥拳,不甘愤恨的怒视道:“为什幺?我爱你有错幺?我想要我的孩子有错幺?”
柳飞卿不语,就在林欲男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他说:
“错就错在你不该来南岄,不该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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