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物蔽体,柳飞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亵裤,林欲男紧张地心情就差提到嗓子眼了,这,这要是下手,恐怕他们的师徒缘分就要终结在此了。
术尧看的饶有兴致,见她停了下来皱眉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把他脱光!”
命令传达大脑,林欲男的双手又不能自控的摸上了柳飞卿最后一道防线,嘴里碎碎念叨:“师,师傅,不是我要这么对你,是我的手控制不了,您,您要不就闭上眼睛吧。”
柳飞卿没有回话,当然了,他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她,被天人一般的师傅这么盯着,林欲男亚历山大,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龌龊且卑鄙无耻的事情。
见师傅还是不肯闭眼,林欲男不再敢与他对视,刷拉一声用力过猛把他最后一件亵裤给撕烂了。
柳飞卿睫毛颤动,眼神里顿时倾泻出无限悲悯。
在旁观看的紫兮第一次目睹柳飞卿的躶体,一双狐狸眼睁得就要夺眶而出,而一边的术尧则双手抱胸,看的津津有味,又发出指令:
“丫头,迅速把自己脱光,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林欲男心里大骂他变态无耻,手里的动作又不听使唤的脱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天地间,她与柳飞卿成了光溜溜的小人,在变态二人组的注视下贴近彼此。
“师傅,我,我也是不得已,您,您别怪我……”爬上柳飞卿的身体,林欲男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娇嫩圆滚的臀瓣缓缓下移,还没出水的花唇立即接触到他尚在团缩状态下的阳具,小心翼翼的磨蹭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看着,很快她就来了感觉。
“恩……师傅……”林欲男轻声唤着,小手攀上柳飞卿的侧脸,爱怜有加的反复抚摸,粉润的朱唇难以自持的一次次擦过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到他的薄唇。
师傅的唇瓣冰冰凉凉,好比夏天吃的刨冰,令人上瘾。
因为作案过程实在心虚,林欲男索性闭起眼,任凭自己掉入情欲的深渊,轻轻印着他的唇瓣久而久之不再满足,她探出一小截舌头钻进师傅的嘴里,搅和着唾液纠缠他的舌尖,带着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吻。
“恩……师傅,你好香啊,我好想把你吞进肚子。”亲吻变得深而炙热,林欲男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而师傅的阳具在她热情似火的摩擦下膨胀站立,她伸出手摸了几把,那话儿粗的跟长棍似的,头顶的大蘑菇被粘腻的液体弄的湿湿滑滑,好几次顶的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紫兮在旁看的双眼通红,锋利的指甲嵌入肉中没有知觉,下身昂扬的肉棒早已耐不住寂寞抬起了头,他呼吸粗重,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术尧看了他一眼,没有搀扶,只道:“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也难怪你会忍不住,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动手解决。”
紫兮冷哼一声,撩开长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盯着柳飞卿的下体自顾自开始套弄。
术尧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双手放在背后,慵懒的注视着眼前的活春宫,在他眼里不管是男人的躶体还是女人的躶体都和一头猪肉没有区别,只是这眼前的丫头,身材平平,娇喘呻吟的功夫倒是了得,听得他内心攒动起一股莫名的骚动,这陌生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师傅,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林欲男自顾说着,明知道柳飞卿不能说话,握住他长枪般屹立不倒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穴口,身子坐直一点一点向下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