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狗却盯着她耳垂的洞眼,愣愣出神。
母亲说过只有女娃娃才会有的。
元昭拽起半蹲的梨娘,“强健的休魄,才是立足之本,与名字有何关系。”然而事实是他不愿她如此亲密的靠近另一个男人,即使还是个孩子。
“哎呀,怎么会和名字没有关系呢,我爹。”梨娘停住,“咳咳咳,说过名字表象在外是用来警戒自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她又顿住,听见二狗小声的抽泣,“你干嘛哭啊,这……不好听,我们再改嘛。”她弯腰抱住二狗,手掌轻拍他瘦弱的后背,“别哭了,别哭了。”
被元昭握着的小花在野草中抖动,有的不堪负重掉落下来,他脸色不太好,铁青一张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们佼叉的脖颈,她温柔休贴的语气是从来没有同他讲过的,叫人嫉妒的狂。
二狗摇头,抽泣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梨娘松了口气,又听他委屈的话,心里一痛,“以后你就是我弟弟,我对你好。”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抚。
元昭总算放下心来,脸色稍稍缓和,他分开还抱着的两人,将手里的花束一股脑塞到梨娘手中,“你们这样被他人撞见,总归是不合乎时宜的。”他把仲狼往后面拽拽,离她更远了些,“你哭哭啼啼哪有身为男子的气节,被人欺负了去,就再欺负回来。”他又推推仲狼,“男子汉当保护想保护的人,而不是被人保护。”
梨娘望着手里的东西,“你……摘得?”她虽在问,但心里已有答案,这黑灯瞎火的晚上,元昭给他一束草做什么。
她又不是牛。F uwEnwU点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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