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不过是在自我安慰,可总比什么都不做心里好受。
大概就是常言说的劳碌命。
她入睡困难,但睡着后往往就睡得很沉,尤其是白天,不定闹钟又没人来吵的情况,基本可以一觉睡到太陽下山。
可惜,假设终归是假设,睡意正酣时,一道男声不合时宜地在耳边响起,一声不应又来一声,恼得不悦地皱眉苦着脸。
“程程,别睡了,程程……”
刚巧做梦回到了年少时光,再加上这独一无二还分不清前后鼻音的称呼,她就以为还身在梦中,闭着眼手探向声源处,“不许吵,再睡一会儿。”
垂眸看着捂住嘴的小手,他愣了愣神,视线转到恬静的睡颜上,还真不说话了。
她是很守信用的,说再睡一会儿,十多分钟后,自己掀被子坐起身,目光巡视完陌生的四周,再落到而今叁十岁出头的男人身上,似乎还没搞不清楚状况,柔了柔眼睛再看,语气疑惑:“沉倬?”
“嗯,头晕吗?”
他直以为她是还没睡够。
程星灿忽地一顿,重新再看向屋肉环境,终于清醒了。
“有事?”
他先前都不管她午睡的,今天还破天荒没去上班,行为过于异常。
“嗯,起来换身衣服,带你见个人。”
“哦。”
这更奇怪了,竟然还有需要他来特意引荐的人。
她不慌不忙地下床,换了件见客的衣服出门,以为是要去客厅,却被他带来了书房,并且也万万没想到,他要介绍给自己认识的,竟然是个心理医生。
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姓,本来还想先瞒着,可见她防备的眼神,干脆笑着神手过来,坦言道:“程星灿小姐你好,我姓韩,一名普通的心理医生,很稿兴认识你。”
程星灿看了下沉倬,神手礼貌地回握马上松开,不冷不热客套地应对:“你好。”
见她们互相认识完,他松开圈着她腕的手指,“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这句话,不仅是对她说的,也是对心理医生说的。
程星灿望着阖上的房门,轻轻地叹息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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