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不待她出言,他自己接下话头,胳膊把人圈住,含蓄地说:“她会帮助你。”
程星灿把人推开,失望地摇头:“说白了,你就是觉得我有病,怕我哪天想不开死了,脏了你的房子是吧,你放一万个心,我会活的好好的,即便真要死也不会碍你的眼。”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沉倬怒了,把她拽回沙发坐下,后者不甘示弱瞪回去:“说中你心思了是吗?”
“你!”
双方目光焦灼,他抿紧唇蹙眉,最终懊恼地低咒一声,拿了个李子过来一口下去嘎嘣咬掉半边。
“不看就不看,老子懒得跟你吵。”
听到他妥协,程星灿松了口气。
他找来的医生水平当然不会差,多来几次,她自认未必能招架得住。
“今晚吃什么?”
做饭的柳姨请半天假,他们就自己解决晚饭。
沉倬还在气头上,闻言掀唇阴狠一笑,扛起人放到肩上,边走边往廷翘的皮古连拍几8掌。
还真以为他拿她没法了呢。
程星灿以为他要去卧室,人却带她来到琴房,把她放到崭新依旧的立式钢琴前,火热的男躯紧接着帖上她的后背,坦言说:“老子第一次瞧你弹这玩意儿时就想这么干你……”
程星灿记不清他头一回看自己弹钢琴什么时候了,但绝对稿中还没毕业,闻言气得唾骂:“臭流氓!啊……”
男人的两手钻进她衣肉,推稿文詾各握住一只柔软,唇舌吻她的颈,分别淫靡。
“省点力气,有让你骂的时候……”
好歹是承载自己少女梦的钢琴,程星灿怎么能容忍在旁边做这种龌龊事,严词拒绝:“不要,我不干!”
沉倬捉住她乱舞的双手把人扣紧在怀里,闲闲地说:“那随便你,要么在这里干一次,要么回床上艹到你嗓子哑了为止,自己选吧。”
“……你个死变态……”
还有得选吗?
程星灿趴在琴盖上,暴躁地往后勾脚踢他,没好气地说:“如你的愿行了吧!”
他喉咙里闷笑:“真聪明……”
知道他不得手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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