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面,程星灿在唯一的沙发上落座,尚且从容镇定:“有什么事吗?”
提来的餐盒随手一扔,瞥见鞋架上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鞋,他表情更加阴郁:“我之前带来的东西呢?”
“什么?”
他不做声,眯眼打量她,后者蹭了蹭鼻,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淡淡两个字:“扔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语气还是平静的:“他怎么上你这儿来了?”
跟审问犯人似的,程星灿也恼了,起身推他一下,不耐烦地回:“就住在隔壁,互相串个门怎么了,爱来就来呗,你一个城南的不也追过来了。”
最后一句话彻底把怒火点燃,他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拎起她就抛到床上,扑上去掐住她脖子,冷声笑问:“看到我过来你很骄傲?”
“你说什么……”
渐渐呼吸困难,程星灿欲挣脱箍颈的手,在他手背抓挠出一条条血印,瞪着他说:“我巴不得…你永远…别过来……”
他跨坐在她身上,跟魔怔了一样,掐她的手越收越紧,自顾自说着:“你不会以为老子还喜欢你吧?你他妈做梦呢,我就是闲着无聊玩玩你而已,谁他妈会稀罕一个别人玩烂的贱货。”
“是吗……”
她涨红着脸,一字一句回他:“…那刚好…我也不…稀罕你……”
她痛苦地挣扎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往他脸上一挠,眼神渐渐涣散沉寂下去。
“你掐…死…我…吧……”
生命的苦旅,她早已看腻,是可以走了。
她缓缓阖上眼,似乎听到声沙哑的呜咽,下一秒大量的氧气涌进肺部,本能地张大嘴巴口鼻并用地呼吸,一边无法控制地连连咳嗽,眼角沁出剔透的泪水。
他同样胸口剧烈地起伏,英俊的脸划了道锋利的指痕,缓过气来重新跨坐到她上方,两手抓住她领口蛮横地撕扯,轻薄的雪纺衫应声破碎,女人姣好的曲线随之曝光在空气中,他依然不满足,手继续往下扯的裤子,意欲何为昭然若揭。
“滚开,我不要……”
还没从缺氧的状态恢复过来,她细声拒绝,双手无力地捶打他。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拒绝?”
沉倬制住她乱动的两腿,连着她底裤一起毫无犹豫地拽下,手掌抚摸女人的私处,探到入口当即推了根手指进去。
干涩的甬道突然被异物入侵,她疼得一缩肩膀,指名道姓地骂了句脏。
他又加进去一指,快速地抠弄俯视着她,脸沉如水。
“个骚逼,嘴上说不要,不照样把老子咬得紧紧的,老子早就该干死你,省得出去招蜂引蝶。”
两只细腕被他一手制住举在头顶,她本能地扭动下身躲挣扎,往他脸上吐了口口水。
“沉倬我操你妈,给我滚出去。”
“呵,老子就看看是谁操谁。”
他阴狠地一挑唇,抽出手指快速地褪下长裤,将皮带缠绕两圈绑住她的手腕,对她的辱骂全无动于衷,粗红的性器抵着入口往前猛力挺,瞬间整根没入粉肉中。
“难怪每次一干你就喊累,欠操的逼玩意儿,原来是背着老子勾引其他男人,花老子的钱跟其他男人好,把老子当猴耍很开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