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量极浓极多,她很快就被哽出了泪,努力地一口口吞咽下去,同时口腔用力的收紧,为他延长快感。
直到他完全泄净,知画才将它放开,龟眼自喉间牵连出稠丝,涎液流满嘴唇,愈发红润水亮,她轻咳了几下,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润。
她如今这样娇柔妩媚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永琪心里爱意愈甚,俯身将她搂抱在腿上,抚着后背替她匀好呼吸,轻声在她耳边说:“难不难受?”
知画唔得一声,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
永琪嘴角泛起笑意,分出一只手擦去她唇边的涎精,心里不自觉想起,今早下朝后婢女的禀告。
他眼神暗了暗,问道:“小燕子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知画本能地摇着头,轻声重复:“没有的”。
她答得肯定,可眼神却始终躲避着不敢与他对视,事实不言而喻。
永琪无声地替她拢好衣襟,沉默良久,温和道:“小燕子其实是个很善良姑娘,她就是性子急了些,对你没有恶意的”
听完,知画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只一瞬,就被她压了下来,可永琪还是察觉到了。
她对他轻轻弯了弯唇,眉目温柔:“夫君放心,知画都明白的”。
永琪叹了口气,他对小燕子的偏袒和内疚在知画面前无所遁形,她没有丝毫抱怨,反倒处处为他考虑,如此的善解人意,也如此的委曲求全。
纵使他的心再冷再硬,也要被她化为一摊水,没了跳动的气力,他抚着她的脸,薄唇落在莹白的额心上。
知画很满意他的反应,如今她已经摸透了永琪的心,她太懂得如何让他心疼愧疚了。
她的手柔软温热,为他抚平眉心,眼神专注地望着他,语气温柔:“姐姐有这样为夫君含过吗?”
永琪动作一顿,如实道:“没有”,小燕子虽平日里大大咧咧,可在房事上却极为羞涩,连眼都不肯睁开看它,更别说是如此接触了。
“真好”,知画眸底荡漾起温柔的浅光,抬手抱住了他,脑袋埋进他怀里,喃喃低吟:“这样知画也有属于夫君的第一次了”
知画总是喜欢对他说情话,时而真诚,时而露骨,像一只撒娇的幼猫,刚开始只敢举着小爪子,轻挠几下,惹得他心痒难耐。
如今是养熟了,就硬要住在他的心口上,不肯挪窝。
永琪轻笑了一声,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她犯了多少次戒了。
待永琪从书房出来,已是两刻钟之后了,他神色如常,只是下摆处有不显眼的污渍,彩霞等得着急没有注意,见人出来就赶紧迎上去。
最近格格脾气喜怒无常,近日好不容易缓和些,再晚些又该发脾气了。
此刻小燕子正坐在屋里,思索着紫薇教她的话。
前些天冬儿痊愈了,她出宫去福府探望,姐妹俩许久不见,自然是无话不谈,她像倒豆子般将这半月的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紫薇说了一遍。
紫薇听罢内心一凛,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一切太过顺理成章。
她也明白,如今永琪和知画圆房已成事实,若小燕子还是如此态度,只会将永琪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