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迭软肉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劲勃的肉根在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
“啊唔”,绵密的快感颤得知画腰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吟,任由蜜液倾泻而出。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浪翻滚,情潮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床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阳具肏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数不清的高潮让她无力勾引,潜意识里抗拒男人喷张的情欲。
他将她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她耳根,诱哄道:“再让夫君弄一下,很快就舒服了,听话”
娇人儿婉转哀求他放过,可身下的肉穴如喂不饱一般,死死吞吐裹吮着他的命根,酥爽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激的他浑身发颤。
永琪双手箍着她的纤腰,顶着胯深深捣进去,滚烫的肉首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狠狠地抽插,将女子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压在他身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
“啊求求求你了”,知画呜咽一声,脑内一片空白,洒出一股滚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永琪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蚀骨销魂的吮绞,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欲仙欲死,清润的眉眼都有些许扭曲。
这次他没有忍耐,耸腰深深往前一送,身体在颤栗痉挛中喷射出满满的琼浆,尽数灌进宫口最深处,直至灌满,溢出,仍未停歇。
知画整个要被烫地融化了,身体仿佛过了电般颤动,眼里淌着泪,不停地唤他:“夫君夫君”
半刻钟后,这场受精仪式才完全结束,他交颈地搂着知画倒在榻上,黏腻的白沫混杂着大量阳精,带着淡淡的血红,糊在两人的交合处,浆露肆流,一片狼藉。
永琪胸膛不断起伏着呼气,仍在回味那阵令他几近癫狂的酥麻,这才是真正的云雨交欢,他竟在成婚六年后,在其他女人身上,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真谛,巫山情欲的巅峰。
半炷香之后,他准备起身着人要水,可身上人儿缠着他不放,开始胡摸乱蹭,他垂眸按住她的腰,将她箍在怀里,低声道:“先洗身子,你安分些”。
她香软的身体凑上来,带着男子阳精的浓烈咸腥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全身泛着一股醉人的粉色,软软地道:“再要一次,好吗?”
永琪眼角泛红,手背上青筋隐隐可见,愣是狠狠克制着体内气息,才不至于使自己失控。
知画恍若未觉,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地摩挲,娇声在他耳边厮磨:“夫君今夜就射满知画的肚子,把知画肏弄到怀孕,好不好?”。
这一刻,永琪听见啪的一声,心里紧紧拉着的那根弦猛地断了,一股烈火烧的他全身沸腾。
他双眼猩红地胯在她的股间,硬热的胸膛贴着她的纤背,将她的手放在床栏上,嗓子已哑的不成样子:“抓紧了”
而后大掌托起翘臀,让她双膝跪在榻上,将早已勃起滚烫的阳具顶入股缝蜜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下一瞬就开始疯狂抽送。
知画身如轻舟,他如劲浪,毫无停歇地向前冲击,一阵狠撞颠摇过后,颤巍巍的小舟被颠覆倒翻,潮水四溅,水波荡漾,彻底与猛浪融为一体,水乳交融。
窗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牖上抽打,将周遭的一切悉数掩盖,她的娇啼,他的粗喘,和肉体激烈碰撞的捣水声。
整整一夜,红浪带露啼鸟吟,夜雨吹香鸾凤颤
***
清晨,天蒙蒙亮,鱼肚白翻着边儿。
小燕子夜间又梦魇了,她迷迷糊糊地梦见永琪背叛了她,他和知画有了很多孩子,再也不要她了,惊醒后她就坐在榻上冷汗直流,不敢入睡。
她恍惚听见外面传来走动声,眼睫颤了颤,向屋外问道:“外边何事?”
一直在外候着的彩霞闻言走进来,看着小燕子面容憔悴,她抿着唇于心不忍:“回格格,是福晋房里”她顿了顿,小小声说:“阿哥吩咐要了水”。
小燕子心里一颤,过了好久,嗓音才干涩地溢出:“知道了,下去吧”。
等彩霞走后,她又恍惚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次永琪是真的和知画圆房了,他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许马上他们就有孩子了。
小燕子捂着胸口,一种钝刀割肉的痛,从心脏的位置向整个胸腔扩散开来,她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都缓不过来,疼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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