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直要舒服透顶了,他已经近月没有过云雨,身体空虚了很久。
知画款摆细腰,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炽热的巨棒摩擦嫩壁的同时,时不时还顶撞到上边的花蒂,弄得她也是颤抖连连,莺声婉转,花潮水越流越多,擦出了白沫,透湿了褥子。
她轻摇慢晃着摆动臀部,不过几个来回,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后冲到峰顶。
“啊....唔呜”,知画猛地拱起纤背,咬着唇不住地颤栗,最后似实在受不住那般,捂着嘴娇泣着哭了出来。
永琪看得身下急涨,急促地喘气,腹部肌肉紧绷着收放,方才一摊蜜水源源地浇在他的器物上,险些让他松了精关。
知画软瘫在他的怀里,双腿还在颤抖着,微张着檀口,犹若幼兽娇吟。
在床事上,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不愿意看到,女子被自己的家伙弄得喷潮的媚样,更何况他身上这位的身子极为敏感,动作反应也是纯欲天然,简直是人间尤物,仿佛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永琪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嗓音低哑:“知画,先起来”。
话音甫落,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香舌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他条件反射地回吻过去,两人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缠绵地交换着唾液。
两人都不着寸缕,黏腻的私处还紧贴着,吻得意乱情迷,永琪揉着她的后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过去。
黄花梨软榻上,桃花意几乎要漫出纱帐,羞红烛光。
一吻毕后,知画愈发千娇百媚了,脸上粉霞蒸透,媚眼如丝,娇声引诱着他:“最后一次好不好?这次夫君也动动嘛”
知画声音像是带着罂粟花汁,让永琪神经麻痹,?热流在腹间聚集,劲根昂首跳动,饱胀灼热,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浪推着他往前走,这一刻,他要是再无动作,就枉为男子了。
永琪双眼涨红,将她纤细的双腿被架在肩头,哑着声看她:“小知画,等会儿别哭”,说完,悍腰一沉,恁大的器物插进女子细嫩的腿间。
知画绷直了脚背,双手欲拒还迎地攀在他手臂上,嗓子又酥又媚:“哭也没关系的,夫君今夜想怎样对知画都可以”。
永琪沉笑一声,双肘撑着床,腰腹挺耸,朝里抵撞,?额角不断溢出汗水,顺着侧脸紧绷的线条滑落,滴在摇晃的胸乳上。
“唔呜呜.....夫君”,她娇声颤起来,眼泪真的被激了出来。
永琪大掌掐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耻骨,托起她的桃臀往上顶,眼下一对胸乳格外高耸,奶尖挺立着,邀人品尝,他喉结滚动,倾身下去含着吮吸,又香又软。
“别....轻些...夫君”,几下功夫,知画小腹抽搐着一阵颤抖,颤栗地泄了春水。
永琪的龙首抵着花壁摩擦,高高抬起,复又向臀部缝隙一顶,青筋暴涨的紫黑在腿根快速抽送,像真的入了她那般,心头升起了背叛爱情的感觉,身体却偏偏操着阳具入得更快,带着些许病态的刺激。
“夫君....够了...够了”知画腿心被磨的发烫,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根本停不下,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男人一记深顶,带着床体都是一震,知画咬着唇呜咽一声,猛地扬起双腿,莹润的脚趾往外勾着,无力地踢腾几下,复又垂在男人腰间。
身下人儿眸中含泪,?乖顺着任他摆弄,那羞云怯雨的娇样儿,激的他额间青筋猛跳,动作越来越猛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喘着粗粝的呼吸,享受着这股销魂蚀骨的刺激,似要将这段时间的忍耐通通释放。
永琪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舌,下身狂抽猛送,难耐地低吟:“知画,我要出来了”。
知画发丝汗湿,微张着口喘息,快感阵阵根本无法控制,她泄了太多次,如今身体发软,手都无法扬起,但她知道这是个机会。
眼见下一次高潮又要到来,她忍着颤栗,手肘撑着床褥,往下暗暗沉了腰,永琪未觉,耸着胯往上顶,一瞬间,龙首插入滋润的蜜穴,进了半个头之后,就被卡在缝里,娇嫩的肉穴头一次迎来访客,猛地一下收紧了。
永琪被咬地头皮发麻,细软的蚌肉,嫩如早春绽开的花蕊,紧紧住箍住来客,嫩肉潮湿紧致,贴合的毫无缝隙,他的每一寸都被温热地包裹吮吸。
霎时间,脊椎骨窜起一股子蓬勃的欲精,直冲天灵,他从未体会过如此销魂,哑着声低吼着,掐着细腰对着花心一阵喷射。
知画被烫的一激灵,暖液迎头浇在马眼上,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她拼命摇着头,红唇被咬地要滴出血来,嘴里娇腻的低泣:“啊唔..不要...好烫”
永琪的精浆存了近月,极浓极多,跳动着射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时,两人嵌连的部位已是粘腻一片,他在她腹间又喷了几股,才完全清尽。
知画纤手轻颤着紧抓床褥,泣不成声,私处层迭的蚌肉蠕动着,一股股地往外吐着黏液,几乎全是男人的阳精浊液,嘴里还委屈娇吟着喊他,夫君不要。
永琪心疼地将她搂着轻抚,细细地吻着,一边悔恨自己的孟浪,心里又苦涩地愧疚,他竟射了其他女子的身子。
今夜,他着实是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