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知道错了。”夏春不由分说的跪下,头用力的磕在地上,“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来世当牛做马予以报答。”
来世?
荣王轻蔑出声,见女人那双梨花带雨的媚眼,只是看着并不愠怒,似乎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脱,还是不脱。”他捏着细长的银针,眯眼看着针尖,狭长的眸子转而勾勾的直奔她,“若是你不听从,我力气大了些,这东西怕是会断在肉里,不易取出。”停顿片刻,“时间久了,就着么小小的东西还会顺着血液流进心脉,到时候会华佗在世也回力无天。”
夏春红了眼,黑色的瞳孔挣扎,眼白血丝缠绕,指甲倒嵌在指缝里,她挣扎起身,踉跄的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站定跟前早已是泪流满面,咸涩的味道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羞耻,却又不得不做的矛盾充斥全身上下,她解开腰带,衣服外套顺势而下散落在地,瘦弱而又丰盈的身子较之园子里的其他姑娘算是上等的了。
然而眼前的男人又不像一般男人的眼神瞧她,就如坐定的老僧不起任何波澜,“过来,坐下。”在她伸手要解开亵裤时,他开口发话。
夏春环抱住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起了细小的疙瘩,她小心的坐下,在他冰凉的触摸下抖得不行,心里却依旧想着他的话,保持不动的姿势。
她是怕死的,家族男丁的流放,女子充妓,她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男人在牢里没有受得住刑法慢慢死去,从鲜活到腐臭,半夜偷吃的老鼠带着呕吐的味道经过她身边时,如临死亡的恐惧。
她自小锦衣玉食,不知穷滋味,可一下子坠入泥潭,生死一线。
她知事物美好,贪婪一切。
尖锐的细刺钻入毛孔,刺激每一寸敏感,搅扰所有的神经,她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响以至于牵动细微将银针断在肉里,她想起了曾经的李良,发白的唇带着稀许的笑。
她若是男子就好了。
想想,之后又摇摇头。
若是男子也不好,她这样的身份定是会拖累他的。
还好,还好。
心中庆幸,眼下一黑,人疼的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