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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您这伤要不去医馆包扎一下。”管事的妈妈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语气讨好道。
心下十分嫌弃,脖子流了这般多的血,不会是要死在她的春园吧,她巴不得他早些离开,别到时候叫她吃上官司。
一锭银子扔在桌上,官家的纹银色泽鲜亮,纹路清晰,“少废话,去烧热水给我包扎。”男人言语恶劣,像是被触怒一般。
去医馆?
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方才那一刀在场的同僚都看见了,真他娘的倒霉,若是要是去了医馆叫外边巡守的其他人瞧见,他还怎么混。
老鸨得了银子笑嘻嘻的,连着声音雀跃起来,“官爷,我这就到厨房提水来。”她眉眼弯弯行至房门口的时候掏出怀里的官银咬了一口,随后翻了眼远处的男人扭着腰出了门。
厨房离着后院较近,老鸨细长的眼盯着手里的钱,而余光不经意的瞧见了男装打扮纤细的身段的靛青,前些晚上她瞧过一眼,独独眼角的红色胎记没有了,老鸨一僵手上白花花的银锭子从手里一滚掉在地上,她连忙躲到后门的圆柱后面,眯着眼细细的确认。
昨儿白天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二楼客房里住的什么人她也是知道的。
夏春这丫头,胆子忒大了连王爷通缉的人都敢藏匿,虽说近日她深得荣王青睐,可包庇罪犯可是大罪。
她见靛青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看,顾不上去拿银子贴着柱子一动不动。
待人端着水走后,老鸨捡上钱往前院走,既然城门天天拿着画像查验出入行人,必定是犯了事的罪犯,且罪名应该不低,她要告诉房里的官爷,到时候
老鸨摸摸怀里的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