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消息不胫而走,有人将故事一转编成了戏本子,从此春夏成了春园的活招牌,慕名而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梨娘带着靛青往楼上走,听到这里打了个寒颤,不觉加快了步子。
还好还好,多亏了嫣然那盒口脂,不然,要是被旁人认出,不来几个义愤填膺好汉都对不起夏春的名声。
老鸨打开钱袋点点头露出奉承的笑。
“刚才听到下面有人说到花魁。”梨娘压低嗓音,宽大的已领遮住了脖颈,在老鸨看来就是一个没开荤的小孩。
“恩客应该是外地人吧?”徐娘半老的妈妈翘着兰花指,一脸得意。
梨娘点点头,“听人说去年的花魁日是三月初三,我这紧赶慢赶还以为错过了。”她用半截长袖遮住脸,“怎么这会儿还没有开始呢。”
说到这里老鸨气不打一出来,“早是想同去年一样的,可算命的大师说今年还会重蹈覆辙,所以我择了良辰涂个吉利,要是李良那个畜牲再来,我非打断了他的狗腿。”
梨娘上台阶的腿一抖险些踩了空,在旁的靛青不知道缘由扶住她。
“客人您没事吧?”老鸨又恢复了娇弱妩媚的模样,与方才扒皮喝血要将人至于死地凶戾判若两人。
“妈妈,我们奔波劳碌许久有些疲乏,腿脚软绵了,呵呵呵。”说完抱拳谢过老鸨的直走去了房间。
老鸨轻蔑的看了眼靛青,这小毛孩带着侍女来青楼还是头一次,这侍女个子稍长些,身段也好,就是眼睛那块的胎记。
她咂咂嘴摇摇头,注意力很快被门口新来的客人吸引了。
“哎呀,客人里面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