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我?”
“嗯,我勾引你。”
“为什么?”
“我希望你爱我。”
林药药又笑一声,没接他的话头。
爱液如同蜂蜜,带着透明的光泽从穴口淌。可那处正贪婪地含着粗长肉茎,只能任其顺着柱身向下,“噗嗤噗嗤”地连根没入,紧跟着是肉体的激烈拍打。
林药药撑在易筵成的胸口,不许他有任何动作,略有些艰难地在吞吐它。她的腿心全是红色,只有被反复摩擦后的琼浆显出些白沫。
“窈窈,套。”易筵成仅剩最后一根清晰的神经提醒着他,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事。
可林药药充耳不闻,“我干你,戴什么套?”
易筵成将她的乳尖捏紧。没有那层阻隔,她的娇柔不着遮掩地完全与他贴实,肉棒一寸一寸地往里进发,挂满淫靡爱液,隐入他们交合的杂丛间。
胸上的红果被掐得有些肿,她却疯魔似的继续往他手里送。小穴不厌其烦地重复绞紧肉棒的机械动作,回回向最深的地方顶,那私密处松软潮湿,像块刚淋过雨的湿泥地,他的龟头轻轻捣弄,便整个埋进去。
这个冬天下了两场雪,积在地上厚厚实实。
脚踩上去,能感觉到雪晶层层破碎,发出沙沙声音。林药药在那几天都没出过门,关在起居室写春联,连换好几对都不满意。
他下班回来,见她披肩松垮,酥胸半露,把她压在桌前,衣服都不曾换过地顶进去,揉着她的蜜臀挺进。她叫得呜呜咽咽,也是这么流水,毛笔夹在指间,在宣纸上划出鬼画符似的痕迹。
她总是那么柔媚,却又迎合。
那时,她还没承认爱他。
现在也没承认。但她说漏嘴了。
林药药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双腿大开着,娇嫩的穴不可思议地容纳他的粗长,奶子摇晃中映着灯光,喘声连连。
他却连动都不敢动。
“易筵成,爽不爽?”她用词都不再委婉。
“嗯。”他只能发出短音,再多说一个字,就能被听出沙哑。
林药药的手又摸到肉棒底端,感受他的粗度,放肆中几乎口无遮拦,“那么大的肉棒插进来,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舒服得要死了……大肉棒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好会操,插得淫水一直流,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准备好这根东西,等着我来干你的?……你这个骚货。”
易筵成的太阳穴被勒住似的紧,他从没听过这么长串的床上艳语,还是这种尺度。
他在床上尚放不到这么开,更不敢答。
林药药再摸到他的阴囊,“一会都射给我,把里面灌满,小穴想喝易筵成的精液,好不好?”
他的喉咙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她又追问,“好不好?”
“好……”他说得艰难。
“说全句。”
“都射给你。”
“还有呢?”
“……”羞耻的人竟然是他,“灌满。”
林药药终于满意,滚滚汗珠从她脖子边滑下,她重重摆腰,汗珠甩到他脸上。吞吐不停,爱液像是没有尽头般地流,她仍不知疲倦地绞紧他。
“老公。”她又开始喊,“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