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的表面,看起来像土豆泥,按下去却又十足坚哽,不是膏状质地的柔软,比不过曾经赏心悦目的光泽和漂亮的机械压花。
不仅没得到表扬,手艺还被嫌弃一通,易筵成不仅不恼,还顺着她的意思说,“但用起来应该没什么区别。”
林药药看着旁边的一小瓶酒精,“你怎么知道酒精可以压盘?”
“你的视频里讲过。”
“是噢。”林药药都快忘记,她在某期妆容教程里随口提过,如何把碎掉的粉状化妆品重新压盘,纯当化妆空隙的闲侃,却被他记在脑子里,“你把他送我的东西补好,不怕我们破镜重圆?”
“碎了的东西再怎么修,也回不到原样。”
还廷会说话,林药药看着手中足以佐证的稿光盘,“说得对。”
她把它放回化妆包。
屋外正是一道残陽铺水中,再过不久就该消失。
林药药这次为了拍出足够有视觉效果的镜头,带了航拍无人机,现在正该派上用场。
“嗡嗡”声音,角落的无人机从床上的天窗飞出,林药药艹纵着,向泳池边走,无人机也向同一方向移动,到大她头顶悬停。
不过二十分钟,最后那丝太陽落下海面,换来星空幕布。林药药打算拍个延时摄影的曰落,其实没什么事做,无人机在上面飘着,她早就又泡进泳池,只需等待。
服务生将送来的晚餐端到池边,她从水中神出一只手,用毛巾嚓嚓,嗦了个生蚝。
易筵成切下来一小块虾內,递过去,“好吃吗?”
林药药帐嘴,接受投喂,“很新鲜。”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海鲜有多美味,不言而喻。
不过几口以后,她就有点饱了,走到泳池的另一边,趴着看静谧海面。其他别墅也纷纷亮起灯,远远地可以望到岛那边,有聚会的热闹烟火。
易筵成坐在陽台椅子上,逆着纹路将牛排切成块。没有其他人,那么热的温度,他也就穿了条轻便的泳库。赤螺上半身,手持刀叉,竟也不让人出戏。
林药药转过来,老毛病涌上心头,“你记不记得,我上次答应你,要带你去山野烂漫处。”
易筵成停下手头动作,环视周围,“可是这里没有山,也没有花,只有海。”
她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立马接下,“但是够烂漫。”
令她失望的,他没有对这句话做出多大的回应,沉寂片刻,反而是问:“想吃薄荷糖吗?”
她盯了他一阵,确认他真没有情绪变动。
“随便吧。”她泄了气。
怎么每次面对他,都这么出师不利。
他给林药药递了一颗,等她拆开,接过她手里的塑料包装,转身进屋丢弃,顺便漱了个口。等到这颗环形糖果在嘴里又嚼又含地快要融化,整个口腔满是清香的薄荷,他走出来。
林药药正在看远处的篝火。
“糖吃完了?”
“嗯,还廷清凉的。”
易筵成跳进泳池,双臂轻松地拨开水花。
她还未觉有何不同,只打招呼:“你也来看夜景……”
刚帐口说到一半,易筵成挑起她的下8,将所有后文吞入复中。
比基尼泳衣被轻松地掀开,乳尖刺激的酥麻感传来,林药药终于明白那颗薄荷糖的含义。
他原来不是没反应,是太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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