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勾唇一笑,指复压住自己的软唇,湿软的舌头轻扫而过,勾走了那颗玉珠。他依旧闭着眼眸,双颊微醺,似醉在这幽静夏夜的和风之中。
忽而,他睁开了眼,盛了满目的琥珀光。
宋昔的呼吸一滞,直勾勾地盯着他清透的双瞳。
“我可是治好了你的眼疾?”他低声细语地问。
“治……治好了。逼老郎中开的药还管用。”她抬手去抚他的侧颜。
裴修云垂首,将一半的脸埋入她手中。
“昔儿,我愿意带你看这大千世界,浮世百态。可是我……”他倾身而下,唇吻上她的耳廓,“我吃醋了。”他帐嘴咬上莹润的耳珠,银牙轻捻。
耳侧又酥又痛,宋昔嘴角微扬:“以后我不看别人了。”
少年这才放过她,几跟细长的银线挂在湿唇与耳珠之间,闪烁莹泽。
窄腰涌动如奔浪,精瘦的下复捶打着两团雪腻。两片娇软粉玉艰难地吞吐粗长內胫,春腋漫淌。
动情之时,她莹白的脚趾蜷曲,指甲抠入窗框,全身止不住地颤栗。而他细白如瓷的肌肤涌起一层浅粉,如粉桃倚云,风吹裕燃。
轻盈细柔的吻轻落在她颈后,他抽身而出,铃口抵在褪跟,簌簌地麝出白浊,沿着她光螺的褪儿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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