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高晋阳做得挺多?”他早就从他们那听说。
“嗯……”明月咬住下唇,还记得当初怎么被陈淮弄得抹了好几天的药,“但是还好,再多做的话可能就疼了。”
她本意是想暗示他,没法满足他更多。
可她忽然又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能走后门的。
“这几天听说你吃得挺辣。”陆与辞收回手,帮她把衣服彻底脱下。
听到这问题明月就确定,他果然在想,“对啊。”
“这几天吃清淡点。”
她立马叫唤:“你为了上我都限制我吃东西了吗!”
说的都是什么话,还这么大声,他爸妈在门外听见可怎么办。陆与辞是败在她的脑回路底下,可明月这么说不冤枉,谁让他每次对她都带着那么重的欲望,又利用那股她无法反抗的压迫性,让她言听计从。
“我是怕你辣的吃太多,胃烧得难受。”他把她提溜起来。
明月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今朝有酒今朝醉,头天吃辣吃到满头大汗,第二天胃难受得要他揉,十几年来就没变过。
不过既然在他心里已经是这形象,陆与辞还跟她温柔个什么劲,房间里就是浴室,他把她拽进去,锁门。
如果说他取下花洒放水时明月还没感到异常,等他从柜子里取出那专业用具和液体,明月就明白要发生什么。有两道门隔开,她更敢大声讲话,“你还说你不是!”
“本来只是有备无患,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陆与辞说得越轻松,手劲却更大,压得明月无法动弹。
羞耻心贯穿全程,在清理到第四次时,她排出的终于只是透明清水,可整个脸也红到发烧一般。明月捂着自己,现在谁也不想看。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她质问他。
陆与辞把它们清洗收纳好,“有什么的,你小时候尿布我都给你换过,那时候可没少忘我身上招呼‘屎尿屁’,什么样我没见过。”
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那么轻松说出这些话,明月快难堪得缩成一团,“你好端端一个海归,五百强企业高管,社会精英,国家栋梁,能不能不要从那张嘴里蹦出这种字。”
他只是对她勾勾手指头,“起来。”
明月还蜷着,不肯动。
“过来。”他的耐心很有限。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会听你摆布!”她还嘴硬。
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陆与辞才发现她都这么大了。在他眼里,总觉得她还很小似的,“那我走了。”
他的手刚放到浴室门上,拧开门锁。
“等等。”明月却又挽留他,“你,你都三十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吗。”
陆与辞把锁又按下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偏要听明月亲口说出那个愿意,要不然总显得他在逼她。好端端的男女情爱变成一方压迫一方,那是猥亵和强奸。
他可不想当罪犯。
“是啊,我都三十了。”陆与辞回答,“三十岁的男人,剩的日子没你多,耐心也没那么多。”
明月终于慢吞吞地蹭过去,牵起陆与辞的手。
他们旁边就是洗手池,前方一大面镜子。他抬下巴,“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