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乳首裹入唇中,在舌尖打转,明月便猛地抓住他,双腿也难耐地夹紧。这嘴唇又不肯停留地移动到其他地方,从肩膀到颈后,使明月侧过身。张光离的手指在她的穴口犹豫,若有若无地碰到,却胆怯撤回去。
慢慢地,他从她的后臀向下,令她躺平,终于分开明月的腿,来到这片蜜源。
她已经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张光离舔去流到腿上的爱液,温热的气息吐在穴口,他又不知怎么想的,往那轻轻吹了一下。随着明月的颤抖,他亲眼看见花穴翕张,小心翼翼地又流出一股液体。
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刚刚还微敞的穴瞬间闭紧,将他夹在里面。她的体内又湿又热,张光离喉咙干渴着,缓缓地一进一出,成功让明月呻吟。
“你就忍得不难受吗?”明月终于憋不住了,这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怎能安抚千百倍的痒。
他怎么可能不难受?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控制那一个地方,可那偏偏就是最没办法控制的。
张光离拿来避孕套,剥下裤子,“怎么用啊?”
“我想给你踹下去。”
可真能煞风景。明月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后脑勺,一把抢过避孕套,手指刚扶住肉棒,那巨物就在手里抖三抖,他拼尽全力才没在这地方就结束。
帮他戴好,张光离爬到明月身上,抬起她的腿,“我进去了?”
“你也没必要通知我。”明月侧过脸,不得不说,感受到肉棒就在穴口时,她仍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用手摸着小穴的位置,沉身挺进去,刚不到一半,就感受到极大的阻力。这似吸似含的甬道让他的额角挂满汗珠,反观明月,已经用手背掩着嘴,忍不住哼起来。
“再进来点……”她察觉他的迟疑,没注意声音变得有多娇。
张光离听她说话都要命,鼓足勇气一顶到底。这和用手的体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他算是知道那些个同行为什么顶着“失格”的风险都要去约炮,这事一旦开了荤,就再难戒。
她在他身下跟化了似的,要把他夹得也一起化了。
渐渐习惯周围的湿热,肉棒开始在穴内来来回回地捣,明月的呻吟忽高忽低,张光离的脸就在她上方几厘米的位置,卖力地进入她时,还保持着那丢不掉的偶像包袱。他的汗珠打湿了刘海,一边挺身一边低哼,像是对她身体的美好反馈。
他是值得被喜爱的,远在天边的光环一旦被践踏,就折射出另一种美感。
明月也不知怎么地,学着粉丝的样子,捧上张光离的脸:“哥哥操我。”
他的胳膊差点折过去。
每每在台上表演,他经常能听到台下的人喊过类似几句,微博评论和私信也偶有这些内容,可他专注营业从没生过任何奇怪想法——今非昔比。她就躺在他身下,潺潺流水的穴绞着他,这种话根本就是催情剂。
“那你别喊停。”张光离从牙根里挤出这句,抬高明月的臀,加大力气抽插起来。
龟头次次顶着敏感点,他发现只要一撞到这个位置,那小穴就疯似的咬住他,不让他出去。肉棒逆着暖流向里撞击,无论他用多快的速度,多重的力道,那看似羸弱的穴都四两拨千斤地把他吞入明月的身体,用水浪和嫩肉安抚。
张光离在她身上操弄得不知时刻,明月明明躺着,那灵活的腰却能随着性器的没入迎合,她半掩着嘴也没法挡住那声声浪吟。
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备里,他一直认为性感女团的要素,就是半遮半露。不带任何性暗示,却能通过肢体将荷尔蒙散发到所有观众面前,这才是性感中的最高级别。
现在她一丝不挂,按理应该是落了下乘的,可他偏偏从她的身体看到些更高级的美感,不在于对他每次撞击的迎合,不在于那双不停晃动的乳,更不在于那唇中婉转着的叫床声。而在于她本身,她身体里夹杂着的情欲在蒸腾,炙烤他的大脑。
性感在明月面前一文不值。
张光离攥紧拳头,聆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在崩塌成喘息前,他把所有奉献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