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景的耳边只听得见明月的娇喘,甬道里发出的噗哧水声在其掩盖下微弱得难以发觉。
明月感觉自己被他骗了。刚才还叫她温柔点的人,现在却极其不温柔地插进来。可她何尝不是言行不一,当她呜咽地叫他轻点、慢点,他照做了,她又欲求不满地想要他更多。
“那我到底应该慢一点,还是保持现在?”边景屈指在她奶尖上刮了一下,“教我。”
“我不知道。”明月耍赖似的,嘤嘤地哼唧着,“进来,全都进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差一小截没入嫩穴内的分身,挺腰用力送进去,再没有一点缝隙横在他们之间,他已经彻彻底底把全部给她了,“已经到最里了。”
就是最后这一点,让明月舒服地挺起上身,“嗯啊……”
见她满足,边景便用更大的力度,继续在她体内撞击。两人连接处的桌子上,攒了一滩明月流出的水,肉棒都堵不回去,滑腻腻的。
肉棒那么努力地在其中进退,带着试探,带着讨好,却也在反复的抽插中,找到最合适的节奏。那股快感自交合处而来,是仅仅通过爱抚达不到的快乐。
从未有过的感觉将边景吞没,他竟不知道,性事比他所想象得更加美妙——或许因为对方是明月。换做任何其他人,就不会有这样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
他的眼前浮现出很多,不仅仅是这一刻摇晃的她,还是曾经的许许多多刻,与他无关又有关的她。
看到明月逐渐有满足之意,吸紧她的穴口逐渐因为得到纾解而放松,又随着最后高潮来临最后一次绞紧,边景全部给了她。
明月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气,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我什么呢?”
边景这次有了新的回答,“我喜欢你每次因为我,而呈现出这个表情的瞬间。”
她抚摸边景的脸,“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给我很多爱。”
“我记得。”
明月埋进边景的颈窝里,她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她和周子濯先他一步做过的事实。可是现在,她又不想说了,“那你再爱我一次。”
边景当然还有体力,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要不够。
带着意外和惊喜,他把明月抱到书架之间,让她扶在木架的网格上,嗅着周围纸香,再一次进入她。
他们在图书馆消磨了足够多的时间,做完也不愿意好好穿衣服。
明月随便套上边景的卫衣,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他下周参加全国比赛准备的论据,腿间插着他的手指。
她随便选几个让他背,背得不对了,她就夹紧小穴,绞住他的指头,使他无法在里面抽动;背得好了,她就抬臀,用下面那张小嘴含住他时刻硬挺的肉棒,扭扭腰,却又不急着加速。
他的两只手在宽大的卫衣里随便游走,碰到某些地方,明月会发痒地咯咯笑,倒到他身上。
她喂给他拿铁,含一口在嘴里,然后吻住他慢慢渡过去,不慎流出来的,她就顺着痕迹从下巴一路舔到颈窝,激得边景压住她又是猛烈抽插。
她的小穴里早就灌满他的精液,用纸都擦不干净。
就这么折腾着,最后稿件背是背完了,却花去太多时间。室外早就黑了,路灯也亮起来。再晚一点,真正要学习的人就得来图书馆自习,鬼混的人应当拾趣离开。
于是两人终于穿好衣服,腿间的泥泞让布料都贴在皮肤上,明月倍感不适,却没有办法。
她挽着边景走出图书馆,在门口,看到周子濯。
他看起来,是在等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