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她所想,撤出被淫液包裹的肉棒,却不知她要什么。
明月站直身体,面对周子濯,把挂在身上的最后几件衣物脱下,甩到一边。然后,她趴到宽大的实验桌上,抬起臀部,一手向后伸到腿中,分开被摩擦得发红的穴瓣。
周子濯随着她的举动缓缓瞪大眼睛,此情此景,比任何情话都管用、更撩人。
他顶跨进入等待他的甬道中,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扶着明月的肩膀。肉棒在温热的穴道里前后搜刮,发泄式地挤压快感,得到明月呻吟的反馈,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
明月抬头面对实验室拉紧的蓝色窗帘,密闭的房间落了锁,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做着怎样的勾当,她只知道她两腿发软,他的撞击让她头昏脑胀。
桌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是周子濯的,来电显示是刘兮。
他本意挂断,明月却问:“是谁?”
“刘兮。”他说,却没停下动作。
“哈嗯……”明月没来得及闭口,就被他顶出哼声,“她可能是找我。”
这一说,周子濯才想起来,她是回宿舍的路上拐到这里来的。
他踌躇着怎么办,明月却趁他走神的时候,把肉棒从穴里吐出来,转过身,“你接吧。”
周子濯在她的会意下,按了接通,“喂?刘兮。……她在我这。”
果然如明月所说,刘兮是来问明月的行踪。
他打着电话,明月两手一撑坐到桌子上,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她已分开两腿,握住依旧坚硬的巨物对准位置,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
又一次被穴肉包裹,周子濯大脑空了一拍,险些被刘兮发现异常。
“我的教授在路上遇到她,让她给我送点东西。”
他没敢有所行动,可明月轻轻抬臀,在二人目光注视下,一下一下地用花穴满足起尚未消退的欲望。
周子濯不敢相信她的胆大妄为,几乎忘了他正在打电话,一把攫住明月的奶子,力气大得快把她捏疼。他难以集中注意去听刘兮在说什么,只能抓住几个关键字,压抑着语调回答:“不是送空白笔记本,是工牌,她马上就回去。”
那边刘兮还在说什么,明月也半刻不停。
他被她撩拨得险些站不稳,撑在实验桌的边缘,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但明月好像就不知道似的,抬臀收臀,越做越快,甚至能听到肉棒挤压的水声。
等到他挂掉电话,周子濯才发现他已经射了出来。
小穴里装不下这么多的精液,一股股的全从细缝里向外流。
“有纸吗?”见他把手机熄屏放到一边,她问。
这张桌子上就有,在她斜后方。周子濯扯了好几张,在她穴口一擦,精液混着爱液浸到纸上。他几乎是惊慌地把它揉成团,丢到脚边的垃圾桶。
他忽然想起极重要的事,刚打算开口问,明月抢先回答:“没事,我一直在吃药。”
他又闭上口。
明月光脚踩到地上,捡起衣服,“你会告诉边景吗?”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他问。
她穿好内衣裤,回头,“那是你的权利。”
周子濯向宿管打了电话说明明月晚归的原因,她裹上围巾,走出化学楼大门。从室内忽然转到室外,剧烈温差下让风刮得脸更痛,明月无比地清醒。
突然和周子濯做了这番事,就好像突然之间下了个决定,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决定。
如果有人问明月,人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在长大?她不知道标准答案。
但要在她从此往前的人生里细数,她会说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