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出了包间，脚步有些虚浮。易川见他状态不对，忙扶住他。
“去厕所。”他额上沁汗，本就白到发光的脸色苍白如纸，呈现一种病态的美。
苏好好看着少年明显不对的脸色，转而去问陆承：“你跟宋新觉关系那么好，他是不是生病了？”
陆承大概知道一些，便也直接说了：“小时候的阴影吧，或者娘胎里带的。跟那杠子事搭边他会生理性反胃，后来心理也出了问题。”
“那为什么他对我没有讨厌……”苏好好迷茫道。
“不知道，大概因为，你逼实在太好看……”陆承脸色有些别扭，他现在在做什么？跟她聊为什么兄弟操她操过的女人不会难受？
而苏好好脑海里都是宋新觉最后出直播画面时那白如纸一般的脸色，还有眉宇间不易觉察的痛苦。
她很担忧，之前被女生口头意淫一句就那样报复回去，说明他一定很难受。而这次明显更加严重，犹豫片刻过后还是拨号过去，电话响铃了许久才被接起。
少年音色依旧冷淡，却有些虚脱，耳边还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宋新觉？”她不确定地叫了一遍。
“怎么？”宋新觉脸色惨白，红唇和脸上都是水液。刚刚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胃里还是酸的，所以说话没有多少力气。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担忧道，试探着朝他那边靠进一步。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少女继续道。
她好似很紧张，语气虽然胆怯，但是难掩担忧，他心情明媚许多，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好多了。”他低声道，“就是想操你了。”
苏好好慌张：“我……我亲戚来了。”
“我元旦晚会有节目，到时候去后台找我。”他道。
苏好好下意识摇头：“不……不行。”她要去见那个人。
但是对宋新觉她可不敢这样说，于是便道：“我，我要陪妈妈跨年。”
“我十点表演完后要赶去江市电视台，耽误不了你跨年。”
“苏好好，我快被她恶心死了。”
“你再拒绝我，明天就等着给我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