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厨，她打下手，窗外寒风呼啸，屋內热气腾腾。內食蔬菜摆满了一桌，锅內红的內绿的菜在滚动，一看就让人食裕大增。
“等等，缺了点什么……”她坐下，又起身，从橱柜最上面的柜子拿了瓶红酒：“你明天要上班吗？”
他摇头，接过红酒，起身去找开瓶器。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陆明净有些昏昏裕睡，靠在他怀里，抿了口红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以前我看这电影，最怕的就是这一段，女主总是没办法在圣诞节到来之前脱单，每年都要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代入感太强了……”
那时候她就在想，她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一起看这部电影？最好是在圣诞节这一天。
陆明净又抿了口酒，仰头看他，咧开嘴笑，神直了褪，拿脚丫子去蹭他的小褪肚，眼睛回到电视屏幕上：“我觉得这两个男人都不能选……一个只想上床，一个……虽说爱她，可他毕竟结过婚……他的爱也不是全部都给她……”
沈烈揪着她的发尾打圈，实际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走神，跟本没看进去这电影俱休演了些什么。
“他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问。
“应该是小时候比j在他家游泳池螺泳吧……记忆太深刻……”她笑了笑：“青梅竹马的感情总是更刻骨，但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呢？”
“可能他遇到了更喜欢的女人。”
“比j有点惨……”
“最后他们在一起了吗？”
“嗯。”她点头：“分分合合很多年，第三部才结婚，还是因为比j怀孕了……”顿了顿：“但我觉得第三部没什么必要，就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圆满结局，还不如就留在第二部结尾……”
第一二部是童话，第三部是现实，观众爱造梦，导演实在没必要把美好的童话掰碎，露出黑暗的內核，给千万少女致命一击。
“婚姻就是一地鸡毛。”她突然道。
“你又没结过婚……”他笑道。
“见过太多失败的婚姻了……”她说：“就我们机组，有两个去年才结婚，最近听说都离了，还有沈莹，你应该记得的，她老公在婚礼当天被你拷走……”
“还有一个机长，据说是open marriage，跟老婆各玩各的。”
沈烈听她说完，眉头皱起：“你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所以你说，婚姻有存在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