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让他进了屋。
他蹬掉鞋子,舌尖引诱着她回应,而她照做。交织的呼气中满是他的味道,难以言说的清淡,像是从凌晨扯下的竹叶和木浆纸捣碎了混合,她忍不住地想要吸气,让这股味道充斥鼻腔。
双手终于还是攀上他的脊背,她踮起脚尖回应,把自己作为猎物送入他的口中。
周子濯再也不能掩藏任何欲望,在无法停止的吻间,将明月打横抱起来,就近压在沙发上。
她穿着家居睡裙,里面除了底裤空无一物,他太有可乘之机。只消用指头轻轻一勾,那轻薄的布料就顺滑地从腿间坠落,让他轻松摸到那片沼泽地。
身体总是比意志更会表达情绪,他们时隔几日再次触碰对方,如同燎火荒原,情欲从大脑蔓延到脚趾。周子濯自然清晰地感受到,这让他更多几分勇气。
他脱下衣服,抚到满是爱液的穴口,“你想要我吗,告诉我?”
小腹涌出的水浪阵阵不停,就连他手指的力度都如此令人期盼。都到这个程度,明月无法再出口拒绝,咬着食指关节,点点头。
得到这个许可,周子濯再不忍耐。
他用力挺身,插入其中。
不是以前那样从容不迫的节奏,直接用尽力气抽插,每回都精准戳在甬道内那最让她颤抖的位置。嘴巴都没法合拢,明月刚开始还在努力忍耐,但随着撞击不断,她终于松开牙齿,大叫出声。
“嗯哪……啊……”肉棒多么熟悉她身体的形状,顺着最令她兴奋的弧度击入甬道,恨不得将她钉在身下。
明月只觉得全身都在迎合他,双乳期待他的把玩,奶尖期待他的掐弄,阴蒂也想要得到照拂。
这还不够,她又有所要求,“再重一点……”
周子濯定要满足。他把明月完全压在沙发上,更能使出力气,巨大的肉棒碾压阴道的所有角落,丰翘的臀肉也被拍打出波浪。
他在思念她的同时,也在止不住地想念她的身体。明月现在积极的反应,让周子濯免不得认为,她亦是如此。有这样的鼓励,肉棒更讨好般地用力,想听见她更动人的呻吟。
就在他们缠绵得忘乎所以时,大门传来声音。
本还在沉浸肉欲的明月惊恐抬头,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边景说要过来。
不……她开始奋力推开周子濯,可对方却反钳制住她,重重一击——肉棒将嫩穴撞得毫无力气。
边景的钥匙还拿在手上,打开门的刹那,与她直直对视。
“边景……”
做梦也没想到,头回行使手中这把钥匙的权利,就撞到这样的事。
震惊只是从心头一闪而过,剩下的,他竟觉得理所当然。
明月沉浸在欲望中,哪怕再难堪,却连叫他的名字都依然这么娇媚。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边景才发觉,原来在周子濯身下时,她也是如此迷人。原来明月给予他的,不比给予自己的少。
不知是什么力量阻止他摔门而去,反倒是走进来,关上了门。
“我就知道。”
他怎么能期盼那个贪婪的明月心中只揣着他呢?在所有他看不到的时刻里,她也是用同样对待他的方式,来对待周子濯的吧。
怒火?嫉妒?不知如何形容的感情冲上大脑。
或许是疯魔,边景应该转身而去,可与之相反的,他踏入了这满是情欲的房子。那瓶黄金雨依旧在阳光下流转,她的乳尖因周子濯的撩拨而挺立。
他直直地走过来,挑起明月的下巴,“就那么舍不得吗?”
“我……”她该如何回答,事实就在眼前。
周子濯的手覆在她的双乳上,那嫣红的颜色,和她半张着的嘴唇,全都在表明刚才有多投入,多动情。
边景看向周子濯,他的眼里写满和他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