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沉吹了声口哨。
“可是我推开了。”他挥手,表示这没什么值的庆贺的,“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吻里有怜悯、施舍,可能还有点感动,就是没有爱,心动都没有,那不是我想从她那里得到的东西。”
“总比没有好,边景就懂这个道理。”
“他是他,我是我。”
对周子濯而言,不含爱情的交往,不如不存在。
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相同,周子沉伸了个懒腰,舒服地斜躺在沙发上,哪有什么端庄可言,“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当初我不如也来趟趟浑水。二区的徐同尘在我手底下工作,我看见过好几回他带着明月在我们公司附近吃饭,我那时候想着你都不着急,我干嘛要多管闲事,都没做什么。”
“得了你。”周子濯还不了解他姐,他们俩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辙,“好像你现在就会做什么一样,你只想看戏。”
被戳穿也不心虚,周子沉笑笑,“加油哦,看好你。”
明月和刘兮背上包,一起打车到露营的集合点。
从来没有任何类似经验,军训都想办法逃避的明月,就连包里装什么都是刘兮教的。她们事先和负责人询问过,这次参加露营的人大部分都是年龄相仿的学生,只有几个资历稍厚的野外生存爱好者。这次全程有向导、医务员和当地的森林负责人陪同,在安全方面做得滴水不漏。
因为是实名制报名,叶雁雁把自己的身份证交给明月,“虽然你长得明显和照片完全不一样,但你就非要说这是你,他们也拿你没办法。”
果然,集合登记时,向导的眼睛反复在明月和身份证上来回切换,“这……”
“整容了。”明月又开始瞎掰,“这不是身份证十年有效期还没到吗,就没换,等到期了再去换。”
“这样啊……”他倒是没表现出对整容有什么偏见,反倒是一副看勇士的样子,“本来也挺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非要整容呢。你原来这模样,说实话已经超过很多人了嘛,这都要整容,让我们这种普通人还怎么混。”
“就喜欢现在这个风格。”明月夸起自己来毫不犹豫。
他又有点担忧:“不过你这些假体,爬山的时候不会有影响吧。”毕竟他们的医生只负责简单的急救和包扎,可不会正骨。
“不会,我来之前问过医生了,她说现在医术发达,蹦极都没关系。”反正她脸上也不是真的有假体。
“整容业已经这么先进了吗……”向导还懵懵地,把身份证号登记在纸上,还给她证件,“那就这边上车吧,小心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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