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歧进入她的一刹那,燕纾竟然有片刻的走神。
这让原本禁闭檀口不愿出声的她,一不小心呻吟了出来。钟歧多懂她,并没有因这声而兴奋,尽管他撞击的速度一刻不减,掐着燕纾的臀肉,享受穴内的紧致。
“刚刚在想什么?”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将她压趴在桌子上,以最无力的姿势承受他的进入。
这个角度,他进得很深,低眼就能看见肉棒表面覆盖着爱液,在嫩红的穴中来回。她被迫踮着脚尖,他的手掌拖着她的胯,不得不抬高臀部,就像是期待他的抽插一样。
屈辱又淫乱。
燕纾被他撞得穴口发酸,“在想幸光。”
“和我做爱还想别的男人。”钟歧泄愤地顶弄她两下,听见汁水翻涌的声音,身体拍击出“啪啪”的响动,和水里完全不一样。
她在回忆,他是怎么死的。
就在燕纾与贺庭交付初次之后,本以为一切都隐藏得很好,可她却在睡梦中被钟深从床上揪着头发弄醒,睁眼面对的就是怒不可遏的他。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纾纾?”他甚至没兴趣跟她说前因后果,“找个贺庭打掩护,睡一觉,你以为我就看不出来你喜欢上那个幸光了?你们两个在我房间里做的那些事,监控里都清清楚楚拍着呢!”
燕纾甚至没反应过来,“哥哥……”
他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嗯?!除了我不爱上任何人,你怎么做的?你自己看看,你怎么做的!”
钟深拿出手机,给她看他拍下的画面。
画面里赤裸的男女,身体纠缠在一起,幸光的手指插入燕纾的身体,让她忘情地喊叫。从没有见过这么享受情欲的她,钟深眼底发红。
他叫来保镖,不等燕纾有任何辩驳,把她塞进车里。
“你要带我去哪?”燕纾拍着车窗,上锁的门无论怎么掰动都打不开,她忙问紧跟着坐进来的钟深,可他没有回答。
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
车子开至桥上停下,这附近开发得不好,一到深夜没人敢过来,无论钟深要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在他们之前,已经有另一辆车停着。
“下来。”钟深命令燕纾。
还没等她站稳,几个人就过来用麻绳将牢牢捆住。粗糙的绳子勒着皮肤,她吃痛地喊出声,甚至有地方已经被擦破,可他们根本没停下。
这时候燕纾才听到好像是下方有人在呼喊什么,她被拖至桥边护栏。
“幸光!”她大喊。
几个壮汉拖着麻绳,而绳子的那一头,吊在桥边摇晃的正是幸光。他的两腿在空中不停蹬着,已经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每一秒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没等钟深示意,燕纾也觉得有股力量把她抬起,然后猛烈的失重感传来。
“啊——”绑在身上的麻绳快要勒进肉里,她竟被同样丢到桥外,旁边就是同样在挣扎的幸光。
“叁小姐!”他大声叫着她。
坠落的恐惧和摩擦的疼痛同时攻击着神经,燕纾忍不住流出眼泪。她不敢向下看,几十米的下方就是不断翻涌的江水,一旦上面的人松手,她就会被丢入江里喂鱼。
她还穿着睡裙,夜晚的风凉得刺骨,手脚被冰到快失去知觉,身体却因为不断的挣扎流出汗水,打湿裙子。
这样被吊着,稍有轻风吹过,都能让麻绳摇摆。每一次的震动,每一次上方的人稍微松开两根手指,都让燕纾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害怕掉下去,她还不想死。
幸光和燕纾的喊声交迭在一起,从脚底心冒出的虚浮感,像是血液被彻底抽干。只要钟深一声令下,他们两人都会命丧黄泉。燕纾知道,钟深做得出来这种事。
她不得不向钟深示弱,“哥哥,哥哥!我不想……我错了……”
“你现在知道错了?”钟深站在护栏内,语气比她平静又绝情很多。
“我错了,纾纾知错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他好不好?”她的泪花打湿整张脸,和额角流下的汗珠汇在一起,嘴里都尝到股咸。
可她这句话,让钟深更加不满,“放过他?纾纾,你到现在还想着他!”
他一抬手,拽着幸光的保镖们又松一点,让他往下掉了几厘米。
就这么刹那间的动作,使得两人都喊出来,“不——不要!”
燕纾抽噎得快说不出话,下方的江水还在滚滚流动,不知道最终会汇聚到哪里。但她知道,还没能流入海洋,她的尸首就会被泡胀,“我再也不会了,你让我上来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
“你不是说爱他吗?”钟深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