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酒店里的第四天,已经不知道此刻是何时,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摁着她的腰反转过来,跪在床上,耸动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用力进入,连接的身下,阴唇被操的能流出红水。
“轻一点……啊!”
撒娇呜咽的喘声,嘴里破碎的喊叫像个幼兽挣扎。
卜早双手被绑在床头,手指泛红无力的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泛着青紫,哭泣声断断续续。
“接着叫。”
男人声音沙哑命令,骨节分明的大手摁在一巴掌便能裹住的腰上,性欲红了眼,紫色的肉棒加速干着泥烂的穴,卵蛋将她阴唇拍打至红肿。
“呜不行...我不行了,老公!好难受啊,啊肚子撑起来,真的好难受!”
“我是让你求饶吗?”
肉棒毫不停歇在她身体里干动的飞快,太粗的鸡巴抽出来时,阴肉也一同翻出,里面已经肿了,唯一的润滑,还是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啊!好舒服,肉棒,好舒服...老公操的好爽,好棒呜要被插死了,老公,饶命啊呜插死了,插死了!”
细软腔调娇嫩上扬,格外好听,季予川笑出声音。
“淫货,骚话学的还挺快。”
“我不是,不是淫货!我不是!”
季予川并不接腔,用力过度的撞击在那处她疼的发涨的地方,龟头撑开子宫口,把她折磨的额头落汗,身子试图往前爬着求饶。
“不要撞了!啊啊啊停下,停下...老公我是淫货!呜呜我是,我真的淫货,好痛啊,好痛!”
卜早脑袋顶着床头大哭,双手被领带捆绑的无法挣扎,嗓音嘶哑破碎,整张脸开始落泪,脸颊上软乎乎的肉也冒出了红血丝。
一旁的电话响了,季予川用力抽了一巴掌她的臀部,随着她一声尖叫呵斥。
“闭嘴!”
卜早呜呜咬着牙不敢再叫,看到他的手去拿桌子上的手机,然后接了起来,身下却毫不停歇的继续操着她的穴。
是工作上的电话,声音一贯清冷严肃,被他顶的再狠,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卜早把下唇咬的出血,委屈轻声吸了吸鼻子。
他总是这样,能一心二用,感觉不到对她的喜欢,好像就只是强烈的占有,和解决性欲的机器。
“我知道了,把文件发在我邮箱里。”
挂断电话,肉棒剥离了被他操肿的淫穴,解开捆绑在床头她的手,拿过一旁的电脑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脑袋。
卜早用通红的手腕抹着眼泪,爬去床下,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张开口继续为他解决性欲。
青筋环绕在紫色巨根上,小嘴像是吸奶瓶一样含上去,还有自己淫水和精液的味道,淡淡的骚味环绕在下体,她吃的很不舒服,头顶上有男人在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动作不敢太用力,两只手只能撑住他的大腿,小舌头卷来卷去舔在肉棒每一个缝隙上。
口水声滋滋滋的越来越大,她的耳边只剩下键盘敲打的声音,季予川时不时的垂眸看去,肉棒把整个小嘴给塞满,舔的很认真。
半个小时了,也没能舔出来。
季予川将电脑放在一旁,眉头皱得很深,卜早被他的情绪感染,恐惧的不敢怠慢面前这根小主人。
男人手指轻柔着她的头发,说道,“让我射出来之后,给你喝点不一样的东西。”
肉棒堵满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还不快点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