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是她每天都睡不醒的时候,即便跪在地上,脑袋也不停的往下栽,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就像是在听催眠曲,季予川洗过澡后,便要给她喂“早饭”。
卜早瞌睡的都快要趴在了地上,突然床头手机铃声猛地一震,眼睛瞬间睁开。
转头看去,那是她的手机。
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爬过去拿起来,看到是袁七。
上次同学聚会结束后,闹得很不愉快,卜早不知道该不该接,季予川肯定会不开心的,可是如果不接。
袁七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她犹犹豫豫,滑下了接通。
“早早,你睡醒了吗?”
“啊,我,我还没睡醒。”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边也笑出了声。
“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块出来吃个饭,你现在住在哪,我去接你。”
“啊……”卜早攥紧拳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那边听出她语气困难,压低了声音问,“季予川现在在你身边吗?”
“没…我,袁七,你,你等我给你回电话。”
刚挂断,男人从浴室里面出来,裹着黑色浴袍,高大的身影在黑色笼罩下,让人格外压抑,那双眼眯成一条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蒸汽水珠。
“谁打的电话?”
“是袁,袁七。”
他急匆匆大步走过来,凶猛的样子,卜早害怕闭上眼睛,只是手机被他夺了过去,翻看着通话记录,点开刚才的录音。
一字不差播放出了电话中两个人的交谈。
卜早跪直,拧着手指问,“我可以去,去吗?她好像有什么急事。”
季予川垂眸打量着她,这小东西还算听话点,知道要跟他商量再做决定。
“你想去?”
“我不知道,我听你的。”她声音卑微到了谷底,小到几乎听不到。
“想不想。”
“我,我听你的。”
对她来说,去不去都只是他的一个命令,没有什么想不想。
他将手机扔到了床上,坐在床边,“不去,脸伤没好之前,哪都不准去。”
解开浴袍,卜早被拽着头发强迫翻过身面对他,张开嘴巴含住那根刚沐浴过冰凉的鸡巴。
她心里有些失望。
双手撸动着下半根肉棒搓揉,小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卖力的舔弄着龟头,嘴巴尽全力张到最大,脸侧的伤口隐隐泛痛,结痂的地方快要裂开了。
“呜……”
眼角逼出了泪,太疼了,她吸着鼻子不知所措,吐出猩红龟头时,口水银丝拉的好长才断开。
“疼,主人。”
季予川掐住她的脸蛋看,结痂的地方已经肿了,小嘴嘟到一块儿,声音软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他眸光一暗,命令,“再叫一声。”
卜早想了一会儿,吞吐道“主,人。”
“再叫。”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