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于汾把一摞纸拆分成好几份,一份一份地从门缝里递进去。
纸张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沉诏抬眼看了一眼,低下头拧干手上的棉绒毛巾盖在许愿的腿间。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穴口,穴道里满满当当的淫水和稀释过的精液逐渐流出,手掌盖着毛巾转了转,让毛巾更细致地擦拭她的私处。
红肿处被蹭到,本就睡得不踏实的许愿缩了缩腿,红唇溢出轻哼。
沉诏放轻了动作,把毛巾迭了两迭,垫在她臀下吸收她身下缓慢流出的液体。
他洗干净手,拿起门边于汾递进来的资料。
第一页就有她的出生年月,17岁……她真的没成年。
这简直是犯罪。
沉诏揉了揉眉心。小未婚妻疼成那样,后半程又几乎是被他强迫着做,怕不是会怨极他了,而自己居然还意犹未尽。
他偏头看了眼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的许愿,往后面接着翻,黯淡的黄灯映在眸中如江面零星灯火,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
粗略翻过一遍,沉诏就随手丢开了那摞于汾费心搜集来的资料,弃之如废纸,唇角破开一个玩味的笑,俯下身。
“许愿。”
他轻轻叫她。
许愿呼吸匀长,两颊潮红未褪。
隔着毛巾,沉诏的手掌包覆住她的私处,看着她颤抖如羽翼的长睫,眸光凉淡:“许愿,你对我……是认真的,对吗?”
许愿沉睡着,没有应答。
“愿愿,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骗我。”他的声音很轻,但只要她醒着,这也足以被听到了。
她睡颜乖巧,沉诏看了半晌,摸了摸她的脸,唇角弧度加深了些。
许愿若是睁着眼,就能看到沉诏长眉舒朗,容色清淡如水墨画,眼角却染着些食色后的异样穠艳,原本生人勿近的疏远也为此平添了风流韵味。
他点水般吻了下许愿嫣红的唇,轻声宣告道:“算了,不管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了。”
私处的五指合拢,手下娇躯战栗,他取走了裹在她私处那块被精液和汁水弄得一片脏污的毛巾。
修长如玉的十指在折起毛巾时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体液,但他这一晚上已经重复这个动作多次,做得娴熟而优雅。
他再次弯腰到她腿间,两指分开肿大的花唇。
不属于少女身体的东西总算排干净了,只有少量透明的液体还在两瓣之中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