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延棹的情况与她不一样。
他被穆余弄得硬,就一直硬着,射不出来也缓不下去,现在正使劲儿折磨女人的嘴。
女人跪在他脚边,吃得嘴都酸了,他胯间的东西依旧坚挺勃发,没有一点缓和动情的样子。
付延棹抽出来,握着根部戳戳女人的脸,笑着问:“你这嘴这嗓子,只会唱歌,不会伺候男人么。”
女人慌张地重新含住他,付延棹压着她的后脑,顶端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
有人敲门,这种时候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不会有人敢来作死打扰,付延棹直接叫人进来了。
来人低着头不敢乱看,颤颤巍巍说道:“付二爷让人……将我们的店全给砸了,码码头的仓库和船,也全被他的人扣下了!”
“还说您要是再给他的人用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能让您出不了门……”
付延棹停下动作,琢磨着付廷森这次是有多生气,最后忍不住笑出声:
“随他怎么样。”
他让女人上床,站在床边从后面抵上去,将自己整个塞进去,女人被他撑得尖叫他也没什么感觉。
付延棹需要发泄,侧头又点了一根那种烟,香味儿冒出来,仰头深吸几口,这才觉得爽。
他想起穆余,那女人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产生快感,她之前是怎么说的……
付延棹抓着女人的头发,带着他的怒意在她穴里冲撞。女人被他肏得呜咽,腿根处痉挛,一边还被他扯着头发被迫仰起头。
付延棹凑在她耳边问:“我能让你爽么。”
女人哆嗦着:“爽!”
付延棹又大又粗,一张脸就足够让人着迷的了,偏偏在床上会玩得花样还多。就算他只是个普通人,和他上一次床也值了。
这话真该让那人听一听,或者试一试,他真不会比付廷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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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给穆余检查,问了她的情况。
她总是有些愣神,回话也是含含糊糊,眼睛一直往外头瞟。
付廷森在院里抽烟,他现在是极生气的。
她不太敢大声说话,几乎要凑在医生耳边回答他的问题。
医生给她扎了一针,是什么情况也不和她讲,直接出去和付廷森说。
就见付廷森点了点头,人走了之后他才进屋。
“只有一根烟?”
穆余点头,见他脸色很不好:“这次也是他来找我的……”
付廷森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难受么,头晕?还是想吐?”
他一关心穆余眼睛就有些酸,说不难受。
她就是刚刚被扎的屁股有点疼,还有心里难受。付廷森不这样她还好受一些。一边要关心她,一边还回去和穆楠睡觉,她恨都不能恨个痛快。
“以后见到他也不用理,门也别让他进,他还要缠着你,你就跟我说。”
穆余问:“你会怎么样?”
他沉默片刻:“……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穆余心里轻松了些,觉得自己可能也是他“底线”上的一员。
隔天,付廷森一早请来了医生,就算确定了只是些精神类迷药,吸得少对人身体没什么危害,一夜过去早就散干净了。穆余反复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付廷森还是让医生在她屁股上扎了一针清清毒。
穆余觉得自己像付廷森的宠物,很金贵很得宠,他也会紧张心疼,就是自己做不了主。
两人又在一起,能说上话,几天下来,情况也没比前段时间好上多少,反而关系更僵硬。
夜里两人会云雨,除了穆余会哼哼唧唧,大多都是静静埋头苦干,像两个沉默交合的野兽,除了性没有其他的。
一直到前两天,付廷森开始热衷于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和她折腾,昨天是在客厅,今天是在厨房,若不是外边天冷,付廷森还想和她幕天席地来一次。
穆余手撑着台面,背靠着桌子,一腿架在付廷森肩上。
付廷森在她身下,舌头搅着她的穴,穆余都能听见自己的水声和他偶尔的吞咽声。付廷森从她腿间出来的时候,下巴还挂着丝儿。
手指进去,浅浅捅了几下:“想要了么?”
穆余抓着他的手更往里面塞:“要的。”
付廷森站起来,要她转过身,穆余背过去,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想起他平日里解扣的模样,忍不住夹了夹腿,被他抵进来,分开。
付廷森没有立马肏进去,手扶着在她穴外蹭,龟头挤开缝隙,沾了水又滑到前面,碾过她的花核,穆余颤了颤,抬着臀往他腰腹间靠。
付廷森突然问她:“那日闹事的人都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