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一定能喂饱她。”
还能喂饱他。
穆余捧着奶让他吃了好一会儿,他一吸一吮,水就从身下流出来。付廷森感觉到她坐湿了自己的裤子,他硬得不行,抵在她臀缝,被她用弹软的屁股肉压着。
一直到两个奶粒都被他吮咬得疼,穆余才让他收了口。
付廷森手刚钻进她裙底,就被身上的人推到在沙发上。穆余将裙子堆在腰间,往上挪,最后几乎要坐在付廷森脸上:
“这里也要舔舔……”
付廷森今日好似什么都能由着她。
侧头先舔吮了一阵她腿根处的肉,已经尝到些腥甜味儿,她早就流到了腿根。
拨开面料,隐约看到她翕动的穴口,用舌尖挑开那缝隙,舔舐,舌尖轻弹那花蒂。
“唔……”她含着下唇颤抖,身子坠下来,坐到他脸上,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她磨一磨,几乎瞬间就要缴械。
一激动,体内的酒气汹涌翻滚,她满嘴胡话———
“姐夫……”她低啜,“你怎么这么好,让我好舒服。”
她几乎要收不住声叫出来了,手摸到身下,揪扯他的发丝。
她快到了。
不管付廷森用什么,她总是很快就能到。
付廷森刚想开口提醒,瞬间被湿腻的软肉捂住口鼻,他张大了嘴,舌头从缝隙根部滑到洞口,舌尖往里顶了顶,最后含着顶端的花蒂,重重吮吸一口———
清液肆流,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颈间,好在她在极致高潮里失了声。
翻身将恍恍惚惚的人压到身下,褪下她湿透的底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付廷森分开她两条腿,很有服务意识的又给她舔了几口。
今日的她太惹人疼,醉醺醺的,稀里糊涂的话也比平时多,付廷森一身硬骨都被她浸得软。
又让她舒服一次,付廷森才拽着她的膝窝拖到自己身下,硬得胀疼的性器刚抵到花穴边缘,她突然蹬起腿挣扎起来。
穆余拿掉嘴里的东西,两脚踩在他小腹要踢开他:“今天不行。”
付廷森无奈:“为什么。”
“端午戒敦伦,老祖宗的话不能不听。”
说得有理有据。
付廷森透出一口气,抓着她的腿发泄般咬了一口她的小腿肉,压到她身上,几次也没平缓呼吸,又气又无奈,抓着脸肉质问道:
“小木鱼,到底喝醉没有。”
在这跟他犯了半天浑,老祖宗的话她倒是记得清楚。
穆余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早就困了,语速慢慢,话真多:
“姐夫放心吧,我不是不懂感恩的人,以后我天天躲在你办公桌下给你口,反正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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