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两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将事情的原委同他讲。
期间免不了要添点油加些醋,将自己说得穷途末尽,将付延棹讲得更恶劣,落了几滴泪,做出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这段时间,她已经摸清楚要如何才能让付廷森心软,果不其然,付廷森眼目松动,手上也停下了动作。
“只留了张照片在他那?”
“嗯。”她嘴一瘪,“难道还要如何……”
付廷森静静望了她一阵,像是在辨别她有没有说谎,在一想,付延棹是何德行他最清楚,完全做得出来这种事。
最后他轻叹一口气,亲亲她发红湿润的眼尾:“明日我帮你把照片要回来。”
穆余侧头亲上他,贴着他的唇角问:“姐夫信我说的话么?”
付廷森将她一只细嫩的足握在手里,沉默须臾,说信。
手上蹭了蹭她脚背上的凸起的细窄的青筋:“之后离他远一些,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再有牵扯。”
“知道了。”穆余说。
付廷森侧头,吮吻她小腿上的肉,她小声嘤咛:“我交代完了,轮到姐夫了。”
付廷森看着她,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眨眨眼:“现在不是敞开衣服说话的时间吗。”
付廷森被她气笑:“你想我交代什么?”
“若碰上这事的是姐姐,你会如何?”
付廷森沉着眉眼不回答,她将脚踩到他小腹:“罢了,不问这个。”
想了一阵,她又说:“姐姐有给姐夫口含过吗?”
抓着她足的手一紧,扯着她的腿拖到身下:“没有。”
付廷森低头,啃咬她的乳尖,舌头逗弄奶头,深深吮吸,唇齿一路绵延向下,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姐姐可有吃过你的精?”
付廷森将她翻过身去,唇齿咬上她的后肩:“没有。”
穆余趴着,他的手从胸前绕过来,抓着她的一只乳蹂躏,她有些疼,更多的是酥痒,呼吸又乱了。
付廷森几乎要舔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寸皮肤。
她轻啜:“那姐夫可有给姐姐口过?”
付廷森捞起她的腰,扶着硬挺多时的性器又要抵上去:“没有。”
穆余伸手捂住那里不让他进。
回过头润着一双眸,脸上神色醉人,小声提出要求:
“那姐夫给我舔一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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