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忍着笑,抬头看他,真的?
真的。林潮生保证,从女儿小的时候,他就见不得她伤心,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拿刀在他身上割肉,所以只要晚晚不难过,别说让她玩菊花,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眼都不眨就给她。
可爸爸被插菊花,是不是不舒服?
林潮生顿了顿,最后还是选着实话实说,其实挺爽的,你看我鸡巴都粗了一圈。
那为什么不给我玩!
林潮生老脸一红,说:感觉像个娘们。
晚晚瞪眼,趁机拿爸爸以前的话教育他,你不是说过吗?做爱时,怎么刺激怎么玩,不用觉得害羞!
林潮生:
晚晚见奸计得逞,就从爸爸怀里爬起来,指挥道:爸爸,你转过身,趴到床上去。
林潮生看一眼床边还在录像的几台摄影机,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实在怕晚晚又难过,他只能听话地转身跪趴到床上,将自己那还插着按摩棒的菊花对着晚晚。
晚晚嘴角挂着一丝笑,有扶着那按摩棒,轻轻往里面推,边推还边问爸爸:爸爸,感觉爽不爽?是不是很刺激?
按摩棒很快又被全部推进去爸爸的菊花里。
林潮生有种被逼良为娼的诡异感,他绷紧身体上的肌肉,咬了咬牙,哑声说:挺爽。
晚晚挑眉,笑出声,那就好,我就知道,这样玩爸爸肯定会很爽!
说着,她便顺手按下开关,小按摩棒立时剧烈地振动起来。
林潮生双手猛地抓紧床单,眉头皱得死紧,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一声呻吟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