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口一开,直接叼住了整个花户,粗厚的大舌头翻开花唇,逮着屄豆子好一轮吮允,啃咬得越发鼓胀,骚淫的浪水儿从小洞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潺潺小溪在将军唇舌的攻击下已然成了倾流的瀑布,秀腿抗在他肩头,如何都是合不拢的,火龙般的舌肆意横行,霸道地占据着娇嫩骚穴,舔吸丛中淫液。
公主四肢酸软,她无能为力地睁着双眼,卷翘地眼睫上泪水沾湿,神魂都仿佛要被夺走了,畅快地爽意如潮似海,一寸寸占领土地,撕破她的尊严,摧毁她的理智,拽着她在欲望中下沉,是挣不脱逃不过的。
“嗯……呜啊……啊……”
无论她用何等方式压抑,娇媚地呻吟仍会吟出,如困于皇城的莺鸟,动听的娇声与男人孟浪的吸嘬声混作淫靡,入耳便是羞耻难言的旋律。
宁将军只嫌不够,一味地埋在花谷狂饮骚水儿,他的舌也同本人一样强硬,糙磨着粉嫩的屄肉儿,卷走公主泌出的甜淫液,在穴口裹吮,舔进舔出,还道:“今天才知道公主乃是大孟第一骚货,这甜屄水比叁十年陈酿更为香醇,大鸡巴能在这淫穴里操上一回是造化,也不枉此生!公主说是不是?”
他用淫语羞辱,一再贬低公主的羞耻心,晴晴自己也未发现,她的神智在这句句低俗声声靡乐中渐渐迷失,到最后,终会消磨的一干二净,她骂道:“啊啊……你是禽兽……嗯啊……啊!”
男人听了也不气,他持着空了的酒壶在公主眼前晃了晃,邪道:“不承认自己是淫荡的骚货?公主不说,老子就把这酒壶肏进你那屄里去,再把淫豆子咬掉!干破公主的母狗屄!说是不说?嗯?”
他掌控着太多人的性命,她也不过是其中一只蝼蚁,想挣脱谈何容易,晴晴惊恐地看着那酒壶,瞪圆了美目,眼泪汪汪不情不愿,莹粉的小嘴儿嗫嚅道:“我……嗯啊嗯……我是……是骚货……啊哦……晴晴是骚货……求求你不要……”
他听完笑了,眉眼洋溢着变态的愉悦,手持壶耳将壶嘴抵入屄口,慢慢地推入,冰凉的瓷器侵入她的身体里,晴晴惊慌失措道:“你说话不算话……哦……啊!啊啊……”
“老子是禽兽,为何要说话算话?”将军无赖样,灼热地目光死死地盯着小穴,看那粉花开开合合地吞下白瓷酒壶,精美绝伦的画面,屄肉馋馋吸吮,紧紧地咬着壶嘴,艳丽地姿态迷人眼,这要吃得是他鸡巴,该是何等畅快?将军兴奋地看着,呼着粗气道:“操!连酒壶都吃的骚荡,公主果真是个淫妇,名副其实的小骚屄!”
“啊啊……嗯哦……啊……别插……太深了……啊啊……受不了的……哈……”
腾腾的欲烧在公主心中,也在她骨血中流淌,她身为公主骄傲的尊严都被此击溃了,可怕的性欲控制了她,转而产生的是一种怪异另类的快感,以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熟悉,那么难以接受,却又全盘接受了,它们肆虐着她的肉体与心灵,她大脑一片空白,辱骂、抗拒也罢,都宛如风中的尘。
“骚货,老子还没使劲儿就受不了?被酒壶肏得很爽吧?公主不妨说说是什么感受,小荡屄是不是喜爱极了?”将军旋钮着酒壶抽插,这物是弯曲的,有着弧度,更能插到淫穴的敏感爽快之处。
她不肯说话,宁将军手上下了点狠劲,猛地将酒壶深推,以壶为性器操干着公主的蜜穴,进进出出的拽扯着嫩肉,花嘴含着壶嘴,粉红配上白瓷,酒壶中早没了酒,她泄出的淫液顺着壶嘴流入酒壶中,用自身的花肉淫汁酿出了一杯醉人的美酒,看得男人屌硬发馋,口舌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