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将他绞得更紧，嘴唇颤颤地道：“殷存……”
好嘛。
刚刚消灭的火气“噌”一下又从心里冒到脑袋顶，牧微明要是长了胡子，现在得被他吹到后脑勺。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将她的臀托起，弯曲手指，骨节顶到发硬的阴蒂，毫不怜惜地压弄，薛钰宁刚刚表情还破游骨气，双腿顿时乱蹬。可她被固定得死死的，怎样动弹都逃不开他的掌控，灭顶般的快感迅速吞噬理智，她抖得不成样子，嘴角流出涎液，连喘带叫，上气不接下气。
这还不算完，她又被翻过来，两腿分开。肉棒依旧插在其中，狠狠地穿刺，牧微明咬住她颈根的肉，左右手分别在奶尖和阴蒂上继续攻克，无数泪花被快感榨出，爱液像洪水开闸。
“想谁？”
可他越是给予她，她越贪恋这场性事：“殷……”
这次不用她说完了，牧微明听见第一个音节，气得用一次猛插撞散她的话。
他还想多说什么，床头柜的手机震动几下。刚刚才发过消息，现在回复的很可能就是殷存。牧微明迅速将它抄过来，用自己的面容就解了锁。
殷存和父母说完话，他们早些去休息了，他便也提前洗漱完毕，回房间再处理一些事物，看到薛钰宁的回复。见到她换了个新头像，同样是自拍，他不禁点开大图查看，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好几日不见，他心里想她得紧。
“现在方便视频吗？”
牧微明将手机举在薛钰宁的视觉盲区，看到这行字，怀中之人还扭着腰吞咽他，心下起了坏心思。回道：“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殷存尚不知异常，“我在房间休息呢。”
视频通话申请跳出。
他立即接通。
可与平时不同的是，画面里完全没看到薛钰宁，声音更是奇怪。一大片肉色在屏幕上晃动，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耳畔传来的全是暧昧的“嗯啊”。年轻的羞耻心早就在入伍体检时被摧毁得荡然无存，现在牧微明可不在乎自己的隐私部位被同性看到，只想狠狠打击对手。再花几秒，殷存终于反应过来，眼神瞬间变暗。
他终于看清，此刻展示给他的竟是薛钰宁敞开的小穴，一根不属于他的肉棒正向内捣弄，上方的花蒂也停留着男人的手。覆于其上的另一只较为纤细，那精心修饰的指甲他再熟悉不过，上周薛钰宁刚和他专门炫耀过。
“你不是喊他名字么？现在他就在那边，你喊啊。”男人的声音刚开始判断不出来，再仔细听听，背景里有薛钰宁的几声“哥哥”，殷存猜到是牧微明。
手机拍摄的地方开始移动，从下身到胸乳，茱萸似的奶头被搓得不能更红，最后才是她的脸。不断的颠簸中无法让人完全看清楚，但仍旧可以确认是薛钰宁。她被刚刚结束的高潮控制得语无伦次，口中插着牧微明的手指，情欲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殷存从来没看到过她在别人身上的这般模样。
而紧绷的裤裆提醒，他竟因此勃起。
薛钰宁也看到手机里的殷存了，被他盯着和牧微明做爱，感觉与被纪远云看见时天壤之别。她不知是被牧微明的话提醒的，还是单纯想与他说话，在不曾停歇的呻吟中找回声调：“殷……嗯啊……存……”
看她不像被强迫的样子，甚至有点乐在其中，殷存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