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微明惯爱听她这些主动的腔调，洗掉胸前泡沫，又让她扶住墙壁，身体却不动了。用不着他说，薛钰宁就明白那意思，摇摆臀部自行吞吐。她无规律地划着不同路径，肉棒在里头乱撞，却恰好能抚慰所有敏感点，她称心地娇吟。明明腿都有些站不直，却总想着吃下他，越深越好。
轻轻一掌忽然拍在她的臀肉，落下浅浅红印。她不仅察不出疼，还兴奋地咬紧，牧微明问：“你和老戴做的时候，他有没有这么弄你？”
他问这个人是有理由的。纪远云那疯劲儿猜都不用猜，另外两个估计没这么粗野，能与他同台竞技的，只剩他。
在床上还要吃别人的醋，薛钰宁可懒得询问他的目的，只管诚实，有什么答什么：“有。”
“你也夹这么紧？”他再撞深处，连同她整个人都是一颠。
她脑中浮现出和戴正黎的种种，迷离轻呼：“正黎……”
这下他的脸色真是变了。“你还真喊他名字！”
吃着他的下身想着别的野男人，牧微明后悔刚才何必多嘴，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咬牙切齿地猛插入内。还好体内的触感清晰分明，薛钰宁很快回神，哼哼唧唧地抱怨：“那也是你先提的，活该。”
可不想与她为这事吵吵，其他地方都洗干净，至于下面那处，反正一会还要弄脏，他将薛钰宁一路插着抱出浴室。
裹在被褥中的两人，显得不像兄妹，真像情侣。
薛钰宁想躺下休憩会，牧微明却不让，只叫她靠在自己怀里。反正怎么睡都是睡，哪怕身体里还塞着他的东西，她打出哈欠。尝试闭眼几次，却发现睡不着。她十指扣着牧微明的，干脆与他聊天。说的都不是太有营养的内容，工作上遇到点什么事，他部队有没有新闻。
房间的窗帘拉拢，光线发暗，他的语调又舒缓低沉，睡不着却又有困意，薛钰宁懒懒的。
牧微明垂眼看她几番，双臂收拢：“宁宁。”
“嗯？”她应。
“哥哥爱你。”他说得好突然。
薛钰宁反应一会，才意识到这是个表白。“哦。”
这什么态度？牧微明相当不满，顶腰撞她两下：“说话。”
“说什么？”
“你说呢！”他要被她憋出火。
恶作剧成功的薛钰宁吃吃笑开，好半晌才慢慢答：“嗯，我也爱你。”
他可算满意，将她的脑袋按入自己胸膛：“行了，睡觉吧。”
“你要拔出来我才睡得着。”薛钰宁面前被挡，说话闷声闷气。
“要求挺多，我偏不。”他好似在为刚才报复。
薛钰宁没辙，干脆闭眼，兴许一会就着。牧微明的手在她背上有规律地轻拍，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不多一会，她真有点迷迷糊糊。外头溜达的长辈好像回来了，姑妈在叫牧微明，好像是手机里有什么东西不会弄，喊他帮忙。
体内倏忽变空，薛钰宁茫然抬眼。他抚摸她的脸颊：“我妈叫我，我去看看。”
“嗯。”她又把头埋进枕头。
牧微明下床捡衣服套上，拉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