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唇舌分离之际,便帮他擦去抹到脸上的唇膏,而后被诱惑得继续俯首。
他的呼吸带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舌头霸道地夺走她的空间,将她口中的滋润据为己有。他舔过她的牙根,搅动舌底,再顶住上颚,每个细节都被造访。薛钰宁听见唇舌交织时极其细微的声响,像伸指在一碗水中搅动。她不得不承认,只是接吻而已,下身却有些湿了。
浮漂忽然猛地下沉,牧微明感受到极大拉力。
“上钩了!”薛钰宁赶忙起来,在薛老转身之前站好。
鱼在水中的力道惊人,单手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牧微明立即握住。他使劲收杆,往上抬起,跃动的鱼摇摆着浮出水面,甩得水花飞溅。薛老看见嘀咕:“嘿,怎么你小子反而先钓着,我这毫无动静。”多年老渔民的骄傲忽然打折扣,他还不服,怀疑他往鱼饵里混了迷魂汤。
将鱼装进篓子,牧微明难掩高兴。这么会功夫,他在这湖边可谓是收获丰富。
被刚刚薛钰宁那一声喊吸引,余颖二人扭头看见牧微明起竿,便折返回来。
反正今个儿只是试钓,明天才真是薛老的主场。天色渐晚,现在的季节正是蚊子挣扎的时候,又是水边,比夏天还毒,薛老决定就此结束,收起工具。薛钰宁走上去帮忙,被他瞄到几眼。“怎么感觉你嘴巴变大一圈?”他怪异地问。
“啊?”薛钰宁心虚地摸唇,牧微明还不至于用那么大力,能把她的嘴巴亲肿。
她掏出镜子查看。
唇膏在不断的摩擦中晕成一团,整整往外扩了一圈,乍看上去确实像嘴变大了。原来如此,总比肿了好,薛钰宁捏起手里的纸轻擦,不敢与薛老对视,余光瞄到牧微明握着鱼竿的小臂,肌肉坚实,颜色如蜜:“妆花了。”
晚餐的大菜自然是牧微明钓的那条鱼,肉质鲜嫩,做成清蒸最为合适。
一桌子菜做得不如饭馆里精致,带着满满的农家风味,但傍晚运动过,众人都有些饿,闻着飘香难抑食欲,都吃了不少。饭后去周围逛逛,各自领取房间钥匙。因为是长假尾声,许多客人都开始返程,像他们这样才赶过来的不多,房间充裕,便安排成每人一间。
相继说要回房休息,薛钰宁和牧微明与长辈们作别——然后,绕个圈。
房门激切地关闭、上锁,难舍难分的二人从门口拥吻到床边,外套脱落。在湖边没有尽兴的事宜此时继续,滚烫的吻烙印在薛钰宁的锁骨。
“先去洗澡。”他喉咙沙哑。
洗手间的门被脚踹开,牧微明将薛钰宁抱到洗手池上,唇却不愿分离。他的衣物被她层层剥落,到眼下只剩条底裤。哪藏得住他那硕物,牧微明拉开她的双腿,不断撞向她的柔软。只是隔着裤子这么几下,薛钰宁都发觉有爱液涌出。她的嘤咛娇媚又混乱。
“湿了吗?”牧微明拉开底裤。
薛钰宁呼吸急促,肥白的乳团不住往他胸口顶:“在湖边就湿了……”
他听见这话,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胡乱泼把水擦擦硬挺的下身,还来不及甩干上面的水珠,饥渴难耐地捅入潮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