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像玩具一样被捏在手心,上下的同时还不忘旋转。舌尖的交织绵长,不出多久,牧微明就被薛钰宁榨干全部,温热精液射到她的手背。
“完事了?”
他的理智恢复清晰,轻喘着气,视线挪到窗前。
纪远云翘着二郎腿椅在沙发上,常服衬衣解开顶上几颗扣子,手指快把茶几敲出窟窿。
“我是完事了,她可还没开始呢。”
牧微明边答,手伸到薛钰宁的腿间。无视抚摸时她发出的娇哼,从穴中带出挂满手指的爱液。让纪远云看过后,他放进口中舔走。瞧见薛钰宁不好意思的表情,哑着嗓子笑哄她:“甜的。”
纪远云再看不下去:“剩下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刚刚他没有选择打断,更无计划加入,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该属于他。
他过来抱起薛钰宁,她不仅没反抗,还小心翼翼地把胳膊勾到他后颈,以免手上的精液擦到他头发上。纪远云带她进卫生间,先洗手。
水池正对的不是镜子,而是透明玻璃。
薛钰宁倾身洗手的姿势,仅在玻璃之外的牧微明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垂落的胸脯在她搓手时摇晃,乳珠刚刚被他掐红,现在还没恢复正常。
纪远云贴在她身后,下巴放在薛钰宁的肩膀,拿香皂帮她揉手背。特别是刚刚沾到东西的地方,更要仔细清理。
洗着洗着,他的手却开始移位,往回收。
水池边缘正好在薛钰宁胯部一半的高度,看不清究竟发生什么,可纪远云左手的落处和手腕的起伏,足以让牧微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动作。
两根指头的填充,如隔靴搔痒。
“嗯唔……”薛钰宁反手摸到纪远云的脸,他顺势再往前伸,吻住她的唇。
口腔里也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不满地咬她的舌尖,在上牙膛到处乱闯,想把那些气味都覆盖掉,只余他的在里面。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纪远云单手解开腰带,插在穴里的手已被爱液浇灌得不剩多少干燥处,插弄时水声潺潺,像泉眼会发出“咕噜”声一样,无比悦耳。他架高她的腿,让薛钰宁跪到洗手台上,抬高娇嫩的臀,粗硬阳具捣入泥泞地。
“呵……”不仅仅是被媚肉绞住的纪远云,发现他插入后,隔着玻璃观看的牧微明同样发出快慰的叹声。
他看着撑在台子上的薛钰宁,双腿微分,烟波迷离,不由自主地又握住重新变硬的下体。
纪远云一门心思只在薛钰宁身上,无暇顾及外面那人。他缓慢地滑出,只留龟头在里面,趁她感到最空虚难忍时猛地进入——
薛钰宁双手攥拳,浑身紧绷。
澎湃爱液在甬道内无处储藏,被肉棒推得流出穴外,刚喷溅的零星几滴落在台面,那里正映着他们的连接处。穴口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死死咬住粗长的巨物,在他倒退时翻出红肉。
依旧是酣畅淋漓的开场,他把着她的胯骨,大开大合地动作。
极力的撞击,让薛钰宁无意识地往前挪,慢慢手臂趴到玻璃,再后来胸口也贴上去,两粒乳头被平整冰凉的表面压得嵌入乳肉,玻璃那边的牧微明看见,呼吸更加浓重。
纪远云的抽插丝毫不受影响,持续有力,遵循九浅一深的频率。
“太深了——老公,别弄了……”薛钰宁连连求饶,“你这样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的。”
也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但向来不会太好。她咬住下唇不肯再大声,哼哼唧唧地承受这猛烈的插弄,可纪远云跟她较上劲,越听不见她的声音,插得越使劲。
她憋得咬破嘴唇,牙上沾到铁锈味道的血珠,鼻腔不足以供应如此高频率的呼吸,大脑发白得快要缺氧。
又是一记猛撞,薛钰宁不得已放开:“呀……”
“不是不叫么?”纪远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钰宁捂住胸口,喉咙灼烧般的热,却还是娇着声给自己找借口:“都快被你肏死了,哪还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