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自从搬出贺家之后,就和他再没有多余的交集,贺昭不相信她,但她自己没有糊涂到连孩子是谁的都不清楚。
“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别来恶心我。”
“医生是要看的,你只抽了血,还需要做更全面的检查,”贺西楼面不改色,洗手间旁边是一间朝阳的卧室,夕阳余晖落进来铺了层光晕,“换个大点的衣柜,我也好藏。”
安萝指着门,“滚出去。”
“都说怀孕脾气会变差,倒是真的,”贺西楼问得自然,“晚上吃点什么?”
“你到底走不走。”
“你说完我就走。”
安萝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为了让他走人脱口而出一家餐厅,贺西楼搜了一下位置,最近的离这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
保姆晚上去做饭,家里果然已经没人,连猫都不见了,就打电话给贺昭,贺昭在外地,没接到电话,第二天保姆又打了一次,他才得知安萝从江边公寓搬了出去。
贺昭乘当天最早的飞机赶回来,找到安萝的住处已经是半夜,却只是在车里待了一晚。
早上七点多,想着她应该醒了,贺昭喝完杯子里的半瓶水后抹了把脸准备上去,却看见贺西楼从那栋楼里出来。
王姨十分钟之前就在花坛旁边,贺昭没注意,王姨把保温饭盒递给贺西楼后,听他说了几句话,点头应着,贺昭下车直直地冲过去,王姨吓了一跳。
贺西楼没有丝毫意外,“先回去吧。”
王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贺昭,长声叹气。
“动手?你打不过路舟,上次的伤还没好,”贺西楼淡淡道,“让她先把早饭吃了。”
“你他妈装什么温柔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