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解不开啊?
“出来。”
“我教你怎么解。”
安静的空间突然响起恶魔的声音,安萝被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抬头就看到靠在门口的贺西楼。
他还戴着那幅眼镜,黑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安萝狼狈地站起来,小声抱怨,“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是你太专注了,”贺西楼低声笑了笑,“出来。”
安萝不看他,“贺昭不舒服,我要照顾他。”
“他都睡着了,你还要留着陪睡?”贺西楼挑眉,不紧不慢,“当然,我进来也行。”
安萝闭了闭眼,快速帮贺昭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关上门。
贺西楼把烟咬在嘴角,在女人从面前经过时抬手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近,她洗过澡了,身上散着淡淡的香味。
“再叫声‘哥哥’,哥哥教你男人的皮带怎么解。”
安萝以前都是叫贺西楼‘哥哥’。
贺西楼在国外读书,回来的时间少,安萝被接来贺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贺西楼。
那天下着大雪,客厅开着地暖,安萝刚进屋一会儿鞋子就开始滴水,弄脏漂亮的地毯,站在玄关不敢动,穿着朴素的羽绒服,带了顶不算新的毛线帽,但她有双极美的眼睛。
瞳孔黝黑,湿漉漉的,仿佛氲着一潭秋水,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却又露怯。
手指紧紧抓着裤腿,无措又迷茫。
贺西楼从楼上下来,他提前知道林思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今天会来,所以并不意外,帮她拿了双拖鞋。
她皮肤很白,耳朵红红的,显得可爱,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外面冻的,低头看着那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小声说了句‘谢谢哥哥’。
声音软糯,模样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小奶猫。
“我不想学,”安萝心下厌恶,怕吵醒贺昭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挣扎间手已经被贺西楼带着放在胯下。
隔着布料摸到了他的性器,恶意挺了下腰,往她掌心顶。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你下流!”
“害什么羞,两个小时前你才用嘴含过,”贺西楼嗓音淡淡,“给你衣服你不要,裙子那么短,不怕被别人看见?”
安萝脸上青一道白一道,嘴唇咬得发白。
贺西楼几句话就让安萝难堪到极点,他却只是随口提一提而已,说话时握着她的手往上,覆在腰间的金属扣上。
“金属里面有个小按扣,你大拇指摸到的这个就是,用手按着,把另外一边的皮带慢慢抽出去就解开了。”
“我会了我会了!”安萝并不想学,更不想站在贺昭房间门口和这个男人亲密接触。
“会了?”贺西楼挑眉轻笑,“那下次你帮我脱。”
安萝头也不回地跑下楼。
她没有睡,而是开始看书,白天都在秦淮地婚礼上帮忙,晚上要补回来。
她要考上。
虽然她知道自己即使考不上贺西楼也会想办法暗箱操作把她安排进去,但既然结果是一样的,不如由自己掌握。
视频在他手里,她如果坐以待毙,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