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妈听了也很高兴,能帮到亲家母,感觉欣慰。
不管是哪个婆婆,都希望儿媳妇能生个一男半女,结婚这么久肚子没动静,谁都会急。
“谢谢爷爷!”姚思安站起来,给汪老爷子鞠躬,“太谢谢了!我看了不少医生,没谁看出我身体的问题,也没人问过我月经的事。
他们都说我的身体很好,没问题,至于为什么一直怀不上,也说不出个理由来。”
“西医跟中医的治疗手段不一样,他们讲究的是各种各样的数据。中医治病救人比较温和,一般大部分以调理为主。”汪老爷子看小姑娘这么礼貌,多说了几句,“你这病要是去西医看,基本上看不出什么。
到了中医也不会有人关注这个,只是我给你把脉时感受到了,才问问情况。”
“不愧是老中医,就是不一样。”姚母也对着汪老爷子鞠躬,“中医我们也是看了的,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只让我们回家喝药。
这一二年,孩子基本上都泡在药罐里,还是一无所获,原来是药不对症。”
岳妈接话:“汪老爷子是京都有名的老中医,一般不轻易帮人把脉,今天是托了我爸的福。”
汪老爷子笑了笑:“老了,不想辛苦劳累,家里的事交给儿子孙子就是,只想安心享受生活。老朋友拜托来的人,还是要尽心尽力的。”
说完,将手里写好的药方递给姚思安。
“这副药需要两个药引子,回去必须好好寻。一个是月季花的花根一截,要新鲜挖的,不用很长,手指头这么长一截就行,跟抓来的药一起熬煮。
一个黑母鸡下的蛋,熬药时将母鸡蛋连壳一起放进去煮,完了捞出来,将鸡蛋吃掉。这药早晚各一次,每七天为一个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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