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抬眼:“你?”
陈子妄愣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他笑道,“五哥玩剩下的女人,我勾勾手就能得到,还要这样费尽心思?”
一番话说得似褒似贬义,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贬低她。
但初晚还是切切实实地被“玩剩下的”这四个字给刺得心底扎了一下。
细细麻麻地疼。
陈子妄问她,“你是怎么得罪了傅行东?”
一顿饭吃完,时间也不早了。
陈子妄从包厢出来的时候神色愉悦又轻佻,显然是被满足后的春风得意。
初晚看过他一眼,心里稍微有些安定。
一直以来困扰她的,关于陈子妄奇奇怪怪的举动终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只是心理变态罢了。喜欢别人臣服,喜欢把别人耍得团团转后看别人像跳梁小丑一样出糗而获得快感。典型的征服型人格。
她不过是稍微对他和颜悦色一些他便以为捕捉到了猎物。
这种类型的男人最高俘获,可惜她先遇到了傅时景。
看见热搜的那一瞬间,有些不该存在的嫉妒,像是长久存放在心里的种子发了芽,破土而出的瞬间其势势不可挡,却又很快压下去。
不得不压下去。
初晚又何尝没有想过另寻出路呢。
只是真的应了那句,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但现实不是她能左右的。
事事都有条件,纯粹太少,阴谋太多。
见她出神,陈子妄看过一眼,有些出乎意料的温柔:“你不方便,我送你回去。”
“嗯。”
有便宜不可能不捡,她确实不方便。
“地址。”
“跃林水岸。”
陈子妄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回头看她的眼神饶有趣味。
“南苑已经容不下你了?”
“是啊。”
初晚心情不太好,不想和他谈论无关的事。何况她住与不住,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管。
陈子妄吹了声口哨,暧昧又出格。
“既然如此,”他笑得不怀好意,“去我那?”
他靠得近,琥珀的后调让她嗅觉不适。初晚忍住那点恶心,正想开口,余光瞥见点什么,随即占据了视线。
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眼前。
一段时间不见,他头发剃短了。一身高定修身,更衬得矜贵沉稳。双眸漆黑,薄唇轻抿,看不出情绪。
傅时
看書就到ЯǒúsHЦЩú(肉書屋)點χγz景就那样站在不远处,沉默地看着她。
“晚晚,”
他说,“过来。”
征服型人格是我编的,不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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